“好痒。
”秦忆穹没动,只是轻轻说痒。
江既疏清理干净,又用湿巾擦了好几遍,性器周围受刺激,有些充血,在腿间呈半勃状态。
秦忆穹本来毛发就不是很多,被他刮干净之后显得那根东西更长更诱人了。
“好了,开心了吗?”秦忆穹带着点宠溺道。
“不开心。
”江既疏又心疼,又开心,又有些生气,百感交集化作粗鄙的话语:“鸡巴大有什么用,你受伤了怎么操人,疼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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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量恶趣味
止痛
秦忆穹躺在床上,伤口疼得厉害,又不能翻身。
住院第一天夜里,输了止痛剂,所以睡得比较安稳。
止痛要少用,他本来吃药身体负荷就很大了,受伤之后打破平衡,肾脏工作量更大。
腹部缝合伤愈合大概十天左右,秦忆穹第二天就出院了,被江既疏移到酒店套房,吃穿住和换药都有阿姨和私人医生负责,比医院里更仔细。
秦忆穹躺在江既疏身边,想咳嗽,稍微一用力就疼得发抖,只好小心地调整呼吸,尽量让嗓子不受呼吸气流刺激。
“睡不着?”江既疏醒了,听他忍着咳嗽,手往被子里摸了摸,秦忆穹的手冷冰冰的。
秦忆穹缩手,摇摇头:“有点冷。
”
看他皱着眉,脸上有虚汗,一动不动地躺着,不像冷的,倒像疼的。
江既疏掀了他的被子,解开他的睡衣,检查他腹部的伤口。
绷带上没有血迹,他用手指按压绷带边缘,引得对方屏住呼吸。
?
“止痛药。
”秦忆穹撑了一下身子,没能坐起来。
“不行。
”江既疏拒绝他的要求:“身体负荷太大了。
”
“就一夜,让我缓一下。
”
他在请求,脸上没有血色,嘴唇也是苍白的。
江既疏起身拉开抽屉,没有拿止痛药,而是拿了润唇膏俯身仔细地涂在秦忆穹嘴唇上。
“你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