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秦忆穹笑了。
下一秒，脸上传来痛感，一声闷响，头往右侧歪过去。
?
秦忆穹给了他一拳。
那一拳落在左脸，闷响一声，江既疏跪不稳，失去重心身子向后倒。
紧接着被拽着领口跪回来，来不及反应又挨了一拳。
第二下是对着鼻子打过去的，两秒之内眼前就黑了一片，他甚至叫不出来，整个人晕得看不清任何东西。
秦忆穹动手没留情。
大概半分钟，江既疏慢慢能看情地毯，眩晕之后剧痛很快袭来，他这才痛呼出声。
?
“好。
”秦忆穹回答他，蹲下来扼住他的下颌，和他凑得很近：“我过得很好。
”
江既疏痛得厉害，感到有热流从鼻子里往下滴，用手一摸是血。
“你打人……”他一边抽气一边说。
“对。
”秦忆穹认同地点点头，明明是很平静的表情，甚至带着一点微笑，却很吓人，仿佛酝酿一场狂怒。
秦忆穹抹了一把江既疏脸上的鼻血，手指抚摸他的被打的地方问：“为什么发那些。
”
?
他生气了。
怒意穿过平静的表象，从他每一处皮肤散发出来，有血丝的眼睛、微抿的嘴唇、皱着的眉心，虽然他极力压制，但每一处细节都在告诉江既疏他的怒意。
更不用说下手收不住的力度，钳着他下巴的手指轻微的颤抖。
“我们谈恋爱，就是要告诉大家啊。
”江既疏眼前有些模糊，鼻血顺着下巴流到脖子上，被打了还在笑。
“你让她们很难受。
”秦忆穹的沙哑：“也让我很难过。
”
“让你难过的事情还少吗？”江既疏舔了一下唇上的血道：“我这是在帮你，你所有的难过都在这个圈里你自己很清楚吧？你怎么出道的，怎么被人背刺的，都忘了是不是。
那些人她们是真的爱你吗？她们爱的是温柔的秦忆穹，是那个人设，是……”
话没说完，秦忆穹就朝着他腹部踹过去。
江既疏的声音噎住了，弯着腰捂着肚子闷哼一声，痛感在小腹蔓延，一片火辣辣仿佛烧起来了。
“……她们甚至没见过真、真正的你……”
秦忆穹掐着他的脖子把他向后侧压到床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