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止不住地持续性从温染染的眼角滑落。
甚至于,就连他们二人身下站立的秋千木板上,都被泪水洒落成了雨后的模样。
些许带着哭腔的抗拒话语断断续续地从那张嫣红的唇瓣中吐出,却又因为声音过小而被二人交合时候产生的黏腻水声覆盖,根本无法传达到仇俊耳中。
直到仇俊心满意足地在被淫水撑大的宫苞之中射出来,抱着温染染的人这才一天餮足地从秋千上下来。
被肏到合不拢的穴眼没了阴茎的堵塞,原本被堵在宫苞里的那些淫水如同失禁一般顺着温染染被磨到发红的大腿根滑落,混杂着方才射进去的乳白色精液,沾湿了仇俊的朝服。
仇俊身为戍边将军,刚刚回京自然有不少事情需要上疏做报备。
再加上因为小皇帝最近愈发懈怠朝政,周边原本安分下去的敌国更是开始蠢蠢欲动,让他的工作量不得不多了好几倍。
若非旭王连续好几天飞鸽传书说事态紧急,恐怕他根本不会从边关孤身一人赶回京城!
而跟公务繁忙一同出现的,便是刚刚被宠幸过一两天便被丢弃在一边的温染染。
若是仇俊自己忙于公务,并不管温染染做什么的话,温染染自然也愿意利用这次出宫难能可贵的机会好好出去玩一玩。
但每每他提出这样的要求,都被仇俊以小倌馆依旧在抓人为由拒绝。
温染染觉得他都要忍不住直接透露出自己的身份了!
将军府多年无人居住,内里的设施本就陈旧杂乱。
一天两天的话还能觉得新奇有趣,日子一多温染染便开始将注意打在了仇俊身上,天天闹着要让仇俊带他出去玩。
终归还是经不住温染染撒娇的诱惑,在温染染不知道多少次要求之后,仇俊终于还是稍加妥协,言明只要手上的公务处理完,便带着温染染一同出去。
得到同意的温染染自然坐不住。
即便公务文书这些东西本应极具私密性,但他原本就是坐在龙椅上的那个人,对看到朝廷文书的忌讳一分一毫都没有。
而仇俊更是认定了这个从小倌馆里逃跑的小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