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您倒杯水吧。
”
他急匆匆走出客厅,总觉得背后那dao视线快把他给烧穿了。
拿出手机犹豫片刻,还是把【老板,你什么时候回来啊?】的信息删了,端着一杯温水走回梁烨shen边,他腰疼tuiruan,走的不太稳,但是端水的动作十分小心,没有洒出来。
梁烨虽然看他哪哪不顺眼,但也不会zuo出泼水这种有失shen份的行为,他接过水杯放在桌上,咯噔一声,静静盯着他。
他不说话,谢鹤辞也不知dao该干什么,傻傻地站在原地,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shenti越来越难受,特别是shen下那个使用过度的bu位,站的时间越久难以形容的zhong涩酸疼感越厉害。
不一会儿他的小tui肚就开始打颤。
“你成年了吗?”梁烨突然问。
谢鹤辞茫然点tou:“成年了。
”
他长的青涩稚nen,看起来确实要比实际年龄小。
梁烨又问:“你这个年纪不去上大学,为什么来zuo保姆?”
他欣赏着谢鹤辞苍白的脸色,心中一阵快意。
“我……”他没有跟任何人说过自己欠了高额的债,没有对应时序说,更不可能和这个不熟的对他有敌意的人说,han糊解释,“工资高。
”
这句话让梁烨对他的印象更差,为了钱连学都不上了,还出卖色相勾搭上老板,贪财cu俗,心机深重。
他也懒得装了,直接撕破脸pi:“你知dao自己是什么shen份,就应该清楚和应家隔着多大的鸿沟,摆正位置,不要去妄想那些不属于你的东西,一个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除了解决shenti需求没有任何作用,她不可能喜欢你,更不可能会爱你,高兴了chong着,腻了你就得从哪来回哪去,明白吗?”
要是谢鹤辞真是奔着应家的财产和应时序的爱去的,恐怕会被这一番难听的言辞羞辱哭,实际上他比谁都清楚自己只是一个情人,应时序不可能回应他的感情,他贪图的也不是得到一个正式的明面上的关系,那太奢侈了,他连想都不敢想,他需要钱,喜欢应时序,刚好应时序对他的shenti很满意,愿意和他上床zuo爱,还给他发工资买衣服,他已经很知足了。
就是这么简单。
梁烨说的都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