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得意自己被他搞得躺在这里动都不能动吗?
项俞埋着头,看不清脸上神色,“因为我只有你。
”
“我可以让你养那些小白脸,我不在你身边,让他们陪你解解寂寞。
”
项俞像是只藏匿在暗处的黑豹,猛地扑到高宇寰面前,掐着他的双臂,力气大得手背暴起青筋能听到骨节发出的响声,“可是你为了他暴露身份?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是什么处境!你不要命了!”
“你这么自私的人?”
“你他妈玩什么大公无私啊!”项俞对着他咆哮,对着一个虚弱的病人大吼大叫。
“还是……”项俞难以置信地摇头,“别告诉我,你真的看上他了……”
高宇寰傻傻地瞪着眼睛,怒火堵在胸膛,卡在喉咙里说不出话,“咳!”
“咳咳咳!”他咳得恨不得把肺都呕出来,手掌搅紧被子攥得骨节发白。
项俞眸底的疯狂和偏执稍纵即逝,搂着高宇寰的肩膀一下下地顺他的背。
高宇寰不让他碰,现在连项俞的气息都让他恶心的想吐,伸手推着项俞的胸膛,侧过身上气不接下气地咳嗽。
一位军官钻进帐篷,瞧着两人搂在一起时脸色不变地走过去,项俞站起身朝他敬了个礼,军官开口说:“你先休假几天,等处罚下来我会通知你。
”
高宇寰听到项俞将要面临处罚抬起头看了两人一眼,项俞正对上他的目光,眸色一沉。
军官对高宇寰说:“高先生,接你的直升机到了。
等你安全回去,我方希望你能对这次意外的具体情况进行保密。
”
高宇寰点头,他会让副手和他们沟通,高宇寰现在真的很累,大脑宕机什么都不想考虑。
等军官走了,项俞坐在高宇寰身边,手掌探进他的被子。
“你他妈干什么!”高宇寰惊了,哑着嗓子骂他。
项俞的手掌贴上他的腰,力度适中地按摩着,高宇寰紧蹙眉心,酸痛的肌肉得到缓解,忍不住地低吟一声。
项俞的额头抵在高宇寰的肩膀深深地吸了口气,嗓音沉闷地开口:“对不起……”
他后怕了,“风雪渗进了骨头,你已经昏迷一天了……”
“你他妈还好意思说?你怎么竟干点生儿子没屁眼的事啊!你缺不缺德?”高宇寰扯开他的手,“老子不用你事后献殷勤!赶紧滚,我懒得看你!”
项俞起身,高宇寰心想瘟神可算要走了,可项俞就站在旁边脱下作战外套,高宇寰傻了,现在看他脱衣服都有阴影了,咽了口口水,“你!你他妈又要干什么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