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脏一紧,瞧见自己手上黑红的痕迹,他慌乱地打开台灯,映入眼帘的是手上刺目的红。
“项恺?”林子彦慌乱地看向他,项恺浑身颤抖地蜷缩在病床上,脸色铁青,额头布满密密麻麻的汗珠,他紧紧咬着牙关,唇色苍白像是隐忍极大的痛苦。
“宝贝!宝贝!”林子彦轻拍着他的脸颊,焦急地问:“宝贝?你怎么了?”
项恺浑身的肌肉紧绷着,手掌捂着小腹,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嘶吼,林子彦才瞧见他双腿间,身下的床单上落下触目惊心的红。
林子彦按响床头的呼叫器,抓起床单擦拭着项恺腿间的血渍,“宝贝?”
他瞧着项恺痛苦隐忍的样子,急切地唤着:“项恺?”
“项恺?”林子彦捏着项恺的下巴,又攥住他死死扣着小腹的手腕,瞧见项恺小腹处的肌肤已经被他自己抓的青紫,林子彦扯着他的手臂,“别攥了,宝贝?”
“疼吗?”
“操……”林子彦抓住被子盖在项恺赤裸的下半身,自己又围上浴巾,“宝贝,醒醒?”
“跟我说话好不好?”
项恺疼得神志不清,林子彦懊悔地擦着手掌上的鲜血,怎么会这么严重呢?
他的外伤不是已经好了吗?
值班的护士们跑进病房,瞧见被单上的血迹马上跑去叫医生,留下的护士检查病人的状况。
林子彦退到旁边,盯着项恺苍白病态的脸色,垂头瞧见手掌上擦不掉的血,心脏像是挨了重重的一拳,疼得他佝偻起腰。
没一会儿的功夫齐医生赶到病房,看见林子彦顶着一头凌乱的金发坐在沙发上,“怎么了?”
“发生什么了?”
护士已经帮项恺做了止血,齐医生瞅着项恺被冷汗浸湿的脑袋,撩开被子一角,眯起眼睛瞧见他脖颈处的齿印、吻痕。
“好了,病人情况稳定,你们回去值班吧。
”齐医生交代护士出去。
病房内,项恺躺在床上挂着点滴,脸色青白地昏睡着,齐医生朝着林子彦骂道:“你不知道他刚刚流产吗?”
“刚刚一周你就等不及了?你知不知道现在同房严重的甚至会引起大出血!”齐医生声严厉色地说,“你是禽兽吗?”
林子彦手指插入发丝,烦躁地说:“我还没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