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啊!”
靳星洲的拳头结结实实地砸着项恺的太阳穴,砸在后脑,项恺痛却不自知,血液顺着他的牙龈、打破的嘴角流出来,脑袋发懵产生一阵阵强烈的耳鸣,他摇着头,只有一个念想就是咬断嘴里的肉棍。
“啊啊啊……”靳星洲哀嚎,疼得双腿发颤,他摸索着桌台上的酒瓶,朝着项恺的脑袋砸下去,“松……松开……啊啊啊……”
温热的血顺着项恺的脑门流下,他浑然不知。
靳星洲同样不知道如果大脑受到突如其来的撞击会产生本能的应激反应,受害者会咬紧牙关,就算是用铁棍敲都不会松口,靳星洲已经疼得失去理智,攥着酒瓶的茬口朝着项恺的头上刺。
项恺几乎完全失去意识,只剩下眼前一片猩红。
砰砰砰房门被敲响,白劭轩经过走廊时听到一阵声嘶力竭的吼叫声,虽然尖叫声在调教俱乐部再正常不过,可是这样痛苦绝望的声音他还是第一次听到,叫得瘆人。
白劭轩听着声音的源头,怎么都像是林子彦的那间专用包厢,他突然萌生一股不好的预感,跑进包厢果然声音是从隔间里传来的。
“怎么了?开门!”白劭轩喊了两声没人应,只有绝望的哭喊声。
他只好后退一步朝着门板踹过去,砰地一声,房门被踹开,隔间内浓郁的血腥味铺面袭来,白劭轩错愕地瞪着眼前这幕,项恺跪在地板上的身体如同悬崖的滚石轰然倒地,他的脑袋上,脸上全部都是血,已经看不清五官。
靳星洲蜷缩在旁边仍然在嚎叫,他的身下同样是一片血肉模糊,下一秒就像是断气一样昏死过去。
“来人!来人!”白劭轩回神,朝着包厢外大喊,“叫医生来!”
他想这件事算是闹大了。
先兆流产,孩子保不住了
医院,林子彦神色严肃地走出病房,“到底怎么回事?”
他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