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以为他是个干净的。
”
呵呵,林子彦听着电话里医生的吐槽,我也想不管,他冷笑一声,“你他妈别鸡巴扯淡了,赶紧过来!”
林子彦挂断电话,经过通道时嘱咐保镖一句,“进去,把他给我带走。
”
保镖点头,朝着拳场内走进去。
林子彦扔掉烟头,抬起锃亮的皮鞋将烟头捻灭。
他盯着照片里的项恺,心里越来越不是滋味,操他妈的,他重重地捻着烟头,恨不得跺上两脚,这感觉还不如第一次的时候项恺就已经跟别人上过。
林子彦想到自己刚刚说要把他的照片发给每一个人,说要让那群黑人挨个轮他……
林子彦抿着唇,刚刚自己让那个保镖进去,那保镖会不会看到项恺那样,忍不住上他?
妈的,林子彦想要是自己第一次见双性人也会好奇。
我操你妈的……
林子彦转身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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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手手臂脱臼被操得发烧,黑老大趴在茶几上被操得屁股里流出骚水
滴答滴答汗珠落在拳击台积成一小滩水,昏迷的男人被绑在边绳上,手指痉挛地动弹一下。
猛地身体一阵颤栗,项恺惊醒,睁开眼睛被聚光灯刺痛,他的大脑陷入短暂的空白,四肢百骸慢慢恢复知觉,酸涩麻木的痛感传来,项恺侧目,瞧见自己被捆绑的手臂已经青紫,环视四周空无一人。
他想起自己被林子彦带来,现在已经临近深夜,马上就会有工作人员进来准备营业,项恺敏锐地听到通道里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他吞咽着口水润滑干燥的喉咙,自己要赶紧离开,他动着手臂,还是无法挣脱束缚。
他狠下心一咬牙,手臂别着力量重重地掰动肩膀,“呃”项恺嘶吼,听到骨头发出咯噔一声,骨节脱臼。
项恺瞬间一身冷汗,脱臼的手臂从边绳中滑落,他侧过身另一只手臂抽离出来,项恺再次将脱臼的手臂搭在边绳上,嘴巴咬着夹克,用力地往上一托,“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