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在墙边,撩开她的额发,将她拖在身上狠入,小穴夹着性器,咬住硕大蟒首,让人退都退不得。
薛止深陷其中,已没什么理智,宽厚手掌绕过江蛮音的背,狠狠抱着她,所有的血都涌到下半身,急着喷涌。
不对。
有些东西不对。
地板冷硬,每撞一下他都能感觉江蛮音的牙关在颤,像在忍受什么激烈的痛苦。
肉体撞击的声音,啪啪回荡在狭小的角落。
他需要江蛮音的回应,非常需要。
他的唇有些凉,线条很利落,冷倦的容貌,其实有软翘的唇珠,江蛮音仰头,舌头被他含在嘴里吸吮。
俯着身子靠过去,高挺鼻尖蹭着她的脸颊,带着汗,湿乎乎蹭来蹭去,很不满足地命令:“亲我。
”
江蛮音张开嘴,跟他唇齿相融。
她的气息温软,轻轻将他包裹。
薛止额头抵着她,往下垂眼,看着自己是怎么入她的。
囊袋的疤斜没进腿根,茎具上青筋绽结,在穴内泡了很久,泛开一股湿红亮色,顶没的每一下都带出翻开的唇肉。
他受不住了,抬高她的胯,让自己触碰得更加深入,性器厮磨在一起,沉沉冲刺,比任何时候都要深。
待最激烈的一下,浓精成股射出,涂满软肉每个角落。
射了挺久,每次都一大股,到最后只余腺液,余韵悠长。
他格外餍足,拥着她缓了很久。
江蛮音一点动静都没有。
呼气都轻微。
薛止把她抱起来,却摸到她冰冷的身体,还有背后整片的汗。
他愣了一瞬。
眼睛颜色浅,夜间看得清楚,狭小漆黑的墙下面,被极淡的月光洒下一点,反射出灰白又猩红的色。
白的是什么利器。
他脑子有些锈,伸手摸过去,硬而利。
她刚刚躺的地方,有几片陈年的碎瓷。
猩红色是她的血。
薛止呼吸困难,有些怔然:“你刚刚不是说痛快吗……”
江蛮音太阳穴发疼,软软倒在他身上,抿唇笑了下,毫不在意似的:“很痛快啊,薛止……”
她小声笑道:“你不是也说……我流了好多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