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阉人的身份。
像他挥之不去的假面。
“江蛮音……”薛止握住她的脖颈,把她压在毯上,在肌肤上磨出一片红印,于她耳旁低笑,“你在得寸进尺。
”
江蛮音逐渐有点透不过气了。
但她在心里想,这个力度才对。
过了好久,她脖子涨红,濒意蔓延到脸上,身体挣动起来。
接近窒息的最后一秒,薛止放开了压着她脖子的长指。
江蛮音偏垂过头,身体剧烈起伏,大口喘息。
散下的发丝淹没了那一段修长白皙的颈,雪色上覆的红色指痕浅浅淡淡,即便在阴影下也很明显。
上面传来了他略微嘶哑的声音:“怎么不笑了,方才不是笑得开心。
不是让我用力,不是想被我掐死吗?”
她想说话,喉咙却疼,只发出了轻微的吸气声,实在柔软,像闷闷的呻吟。
薛止忍不住俯身下去。
吻她的睫毛,又擦过冰凉鼻尖,再往下碾,探进湿润的唇心,吮了几下,撬开她的唇齿给她渡气。
江蛮音抵着他的肩膀往后推,抗拒万分。
一番拉扯之后,还是被他按在毡榻上,俘获了唇齿,舌尖纠缠,涎水交换,互相咬住不肯后撤,直到薛止感受到脸上的润泽,尝到了咸涩味。
她又哭了。
亲一会儿就哭了。
看来也没那个力气笑着问他到底是真太监还是假太监了。
可薛止现在,十分想要得到回应。
想听她的声音。
他咬着她的耳垂问,“娘娘,是能接受被臣掐着脖子快要弄死,也不能给我亲一亲吗?”
江蛮音用手背蒙住自己的眼睛,好像在黑暗中会觉得安全一点。
她忽然启唇:“薛止,你比我可怜多了。
”
江蛮音回着他方才说的话,脸上挂着莫名笑意:“是有人关心我的。
”
有一个人,从始至终都没有责怪过她,也设身处地为她着想,会顾忌她疼不疼,问她可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