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铺平直叙,好像在感叹她真的长大。
身子纯熟,没有痛苦,微被撩拨就可汁水溢满,是懂得接纳欲望了。
谁教的呢。
苏临砚贴着她的小腹轻按,掠握那片柔滑,比量一下,心疼道了句:“就是瘦了点。
”
江蛮音用鼻尖蹭蹭他的肩颈,细声喘道:“苏临砚……”
细指扒上他的背,抱紧,悄悄把肉根含深,可那物太长,直戳花心,棒身摩挲软裂肉壑,冠顶挤压宫腔。
江蛮音发出一声痛呼。
这下连苏临砚都感受到清晰的疼痛,肉壁裹住茎身不放,箍到没有一丝空隙。
耳边是她微弱低柔的低泣,凉丝丝的泪水全流到他脖颈里。
“蛮蛮……”苏临砚微低头,去亲吻她的鼻尖,沉沉道,“怎么会流这么多眼泪。
”
江蛮音手很抖,满眼羞红,小心翼翼说着喜欢。
她说喜欢。
江蛮音连喘带泪,流出来的蜜汁淌在他腰腹间,性器还戳着她湿软的穴肉,裹满暧昧的滑腻黏液。
苏临砚静了一会儿。
让江蛮音看清了他现在的样子。
墨发流至肩头,头发被汗湿了,昏暗的灯光简静,打在他挺拔的鼻梁,为清俊面容镶上金边。
这是她为他赢来的花灯。
也不是第一盏。
江蛮音心里一下暖融融的,又抑制不住眼眶发热,她也不知为何今日泪水难止,只问:“我以前是不是很厉害。
”
苏临砚垂头含住她的耳根,“很厉害。
”
“今天也很厉害,赢下许多花钱,他们夸赞我百步穿杨……”江蛮音说着说着哽咽,“你有没有看到。
”
其实只看到了她。
身处浩瀚灯海的她,看到风拂动她的发梢,看到了狐耳尖的金玲儿摇晃,看到面具下带笑的轻柔脸颊。
苏临砚来金陵许久,未觉得秦淮有多艳绝。
直到江蛮音在人群中,举着赢下的灯盏,朝他一瞥。
金陵繁华,由此定格。
“很漂亮……”
苏临砚在她耳边念着,“全看到了,我们蛮蛮最是漂亮。
”
说到最后时,他再无保留,粗大阴茎满满插入穴里,江蛮音顿时轻哼一声,将他一缕发梢卷在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