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色腰带被抽出来,中衣宽松,长袍撩开,让她探。
完全不同的构造,坚硬紧实,薄肌覆在上头,绵绵热意蕴得她手心发烫,江蛮音不敢再往下摸,想抽身,却被轻轻摁住。
他轻声细语:“不是要我?”
江蛮音气喘吁吁,断续道:“苏……苏临砚,我们都没喝过酒……”
都没醉。
苏临砚却浅浅笑了。
他随意拿起一籍书扇灭桌角的灯,扑的一下,屋子暗了,又垂着头,把江蛮音往怀里掂了掂,轻轻捏着她下巴,吻了上去。
空隙间,也回了她那句话,“好,若要醉,那今夜就是臣醉了。
”
昏暗黑夜里,他拨开江蛮音的发丝,把那张藏着低着的脸,像剥荷花一样,剥出精致眉眼。
睫毛颤颤,水盈盈的脸,两只手掐着他的腰身,很用力,有股忧恨的僵硬。
“抖什么……”
苏临砚低笑,佯装认错,“娘娘别怕,夜里臣喝多了酒,若何人怪罪起来,也都是臣的过错。
”
他一口清冽,身上只有书墨香,写了一晚状纸,嘴里淡淡的清茶味,非要说自己喝了酒。
江蛮音呜了一声,细指掠过他的侧脸,她主动回吻,唇齿交缠间,水声搅动,呼吸都被夺走了。
身上涌了一层细汗,鬓角微湿,在暗夜里泛着光。
坐下他膝上,不可避免蹭了些许,窸窣中,她能感受他在缓缓吐气,压抑的,温吞带惬的低喘。
那东西很硬。
戳在她的腿根,顶得人腰眼发麻。
身子泛起热潮,脸红透了,要被掐出水。
苏临砚揽住她肩,慢慢下滑,浅圈住腰肢,一收,箍紧了,将怀里的她带到床上。
帘帐垂下,琉璃纸灯的光都散了,一圈圈打在她缠枝的衣摆上。
江蛮音几乎是跟他一起跌在床榻,绣鞋啪的一声掉下,露出弯纤的足。
苏临砚沉沉压下,在黑暗中摸了摸她的脸,温热,还有细细黏在肌肤上,稍显腻滑的汗。
他声音轻轻的:“蛮蛮,我今夜,原是只想再问你要一盏灯的。
”
说罢,他就分开她的腿,上手触抚,刮过那两片软肉,在肉珠处拢了盈盈的水,滑下去一按,又流了很多。
苏临砚从她的胸舔到腰间,脸埋在她小腹里,继续往下,裙子被撩起,长指拨开亵裤,含了上去。
舌尖卷过花蒂,不轻不重吮咬,两片出水的肉唇微颤。
她颤得厉害,苏临砚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