陋。
又是谁更沉迷。
江蛮音被插得哆嗦,她现在只觉得自己淫荡至极,听他这话更觉得好笑,抽空愤恨回着,“难不成是你?”
猛一下插入,她瞬间感受到令人难耐的饱胀感,灼人的性器在穴里歪来倒去,擦过每一个敏感处,内壁分泌更多汁液。
好烫……
真的要比寻常时候烫太多。
甚至感觉更大了。
她能感受到那肉根是如何撑开穴口挤进来的,顶端的是龟头,上面有棱张冠沟,凶猛翘起,凿入花心深处,碾过每一寸嫩肉。
狰狞的东西一路撞到宫口,那里碰一下就全身泛酸,水液一股一股往外冒,溢出来,又被激烈的抽送拍成沫。
她感觉自己被薛止传染了,发烧似的,头脑昏沉,一丝劲力也无。
被硬物填满,抽出,继续填满,不适中又混杂了强烈的快感。
几乎要哭出来,她只知道呜呜嗯嗯的呻吟,发出羞耻的喘叫。
乌发散了一枕,遮住面颊,白盈盈的身子抖个不停。
那只手拨开她脸上的发丝,凉风涌进,他一边大力插入,得空了还要问她:“是不是更烫些……江蛮音,你看看自己流的水……”
江蛮音浑身软得知觉全无,只觉周遭都是虚幻的,浑浑噩噩,什么都听不清。
她脸热得厉害,又被折腾了一身汗,那股带着病气的热意熏烫到头顶,连脑子里都炸开轰隆乱响。
薛止低头,鼻尖贴着她的唇,要和她四目相对。
那漆明的眼珠像浸到薄水里,红而淋漓,又全是失神迷茫。
薛止往下看,她裸露的肌肤也漫开一片红,都是被他暖的。
薛止舔她的耳垂,恶意轻笑,嗓音沙哑:“娘娘,明天该得风寒了。
”
他把阳具深深凿进深处,抽送之间,水腻腻的汁液又顺着溢出。
那柄弯刃圆头坚硬如铁,每一下都顶进灵犀,插得此地泥泞不堪。
江蛮音呜咽不止,话都说不出了,指尖被自己含得全是涎水,呻吟也破碎不全。
薛止低头,舌尖抵进去,在她唇舌间搅弄,喉结滑动,两个人都发出凌乱的吞咽声。
他偏头幽幽看着她,也看着二人交合的地方,眼中有东西在燃烧。
“你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乖一点。
”
薛止伏在她肩头,闻她身上的清香,换着角度在腔内顶撞,又插送了数百来下,才深深射进她身体里。
“这么久……这么久……”
你的视线从没有停留过。
江蛮音满面湿红,已经无力高潮,瘫倒在榻中,胸口微微起伏,还停留在余韵中,偶尔颤过一道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