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蛮音怪可惜地说:“不会瞎吧。
”
薛止一开始没说话,过了会儿才讥笑一声:“那娘娘就要跟瞎子纠缠一生了。
”
“那还是别……”
江蛮音用指尖轻轻揉了揉他的眼皮,问出了藏在心底很久的问题,“你其实不算中原人吧。
”
瞳色太罕见了,应该是异族。
薛止转了个身,那黑色曳撒的领子已经乱了,他单手解衣,上身褪得干净。
而后覆着她的手,又重新盖在自己左眼上。
身体也覆了上来,灼热的气息在她颈部徘徊,他伏在她身上,一点点靠近,每一次吐息都是滚烫的。
他覆着她盖在自己眼上的手背,来回摸:“不是中原人,是杂种。
”
江蛮音愣了一下。
屋里无灯,四下皆暗,江蛮音看不到他的脸,却闻到他发上的香味。
也能感受到抵在腹上的硬度,很勃涨,有种隐隐的博动感,隔着寝衣也知道它有多烫,让人皮肤颤栗。
她有些慌乱道:“薛止,我今天……不太想。
”
他的视线落在她脸上,目光深深,没回答。
江蛮音觉得自己这句话好笑,也是,他根本就不会管她想不想。
薛止长发散落,掩住神情,忽然道:“为什么就今天不想。
”
语调冷冷的,像在等待她要作何回复。
江蛮音闭口不答。
薛止笑了声,他低下头,隔着衣服去舔她的乳尖,唇舌也好烫,带着不正常的热度,那点布料很快变得湿漉漉。
她想拿开自己的手,却被他牢牢桎梏住。
这个姿势很不舒服,她的胳膊没一会儿就酸了。
江蛮音胸间发麻,浑身酸软,发了很多汗,她觉得自己这么热大多都是薛止给她染的,话里话外都带了怨,“你太热了……”
薛止把她的手从眼睛处移开,牵到自己腰上,由腹及下,她摸到了勃动的性器,指腹蹭过茎身,滑过湿润铃口。
他将江蛮音的手张开,让她彻底握住那里,轻道:“这里呢,是不是更热。
”
她这才感受到他烧得有多严重。
铺天盖地的火热,火烧火燎的,轻易染遍掌心,像一条烧红的铁棍,粗硕肿胀,越来越硬。
江蛮音只觉得自己手腕都在抖。
她偏过头,手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