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蛮音也笑了,她唇色被雨淋得湿红,眼睛清润,乌发软软散着,小小一张脸,却有种矜冷的娇美。
她斜着眼,唇齿开合,轻吐几个字,“掌印能干什么呢,你今夜也带了东西?要用什么玩意儿来肏本宫?”
激怒他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好处。
江蛮音说完这句话就已经后悔了。
那插入佛像眉间的刀正悬在她头顶,牢牢钉进去,反射出薄寒的白光,就映在她的面门,蛰人眼睛。
薛止此时的眸光和刀光很相似,他唇角勾出讥笑弧度,“娘娘觉得咱家一介阉人,不能让你尽兴?”
眉睫错落的阴影太密,浓浓一席扑簌下来,江蛮音看他的表情,只觉得危险。
“可娘娘,肏你哪分用什么地方呢。
”薛止伸琅生390133714出手,把她从衣裙里剥开,玲珑有致的一具身子,还在泛光。
五指伸长,揉弄那一蓬软白的乳团,他格外用力,俊美修目,眼睛红透了,“还是娘娘觉得,手指唇舌皆不算器物,入不到你身体里头?”
江蛮音半身发麻,指尖不自觉收紧:“薛止……你觉得我会在乎这些?”
她吃了痛,要往后躲,被薛止压住肩背动弹不得,他更加猖狂,掐着她的腰往怀中拖,直到两个人,严丝合缝地卡在一起。
有什么东西在搏涨、抽动。
隔着窸窣摩擦的衣物,不容忽略的硬挺,狠狠顶在她脂软的腿根上。
江蛮音感受到了,脸上有片刻的茫然。
他的额头抵在她肩窝,贴着她温热的皮肉,沙哑地低吟,“娘娘啊,你这个表情,真是好看极了。
”
薛止发丝沾水,散了一地,像藤蔓一样缠绕二人,白得透明的脸,细昙色的,妖俊得接近潮湿。
他歪斜着头,琉璃眼一双细线,像某种动物的瞳,“从前偷偷摸过那么多次,咱家这次同意让你碰了……”
他呼吸黏热,暗藏着兴奋和嗜血,哑哑地笑,“怎不摸了呀……”
江蛮音僵着身子,连气都不敢喘。
器官的硕头顶在她肚皮上,隔着衣料,慢慢摩擦。
听到薛止喉间泛出缭乱的低吟,每一声喘,都在往她脖颈上喷灼热的气儿。
“薛止……你……”江蛮音避之不及,看他整张脸伏下来,扒开她的亵裤,把她夹紧的双腿狠狠撬开。
下身霎时一凉,他的吐息能碰到穴口,从温热到滚烫。
看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