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里的倌儿呢,弄来一个,要漂亮的,干净的。
”
薛止回屋,在桌前倒了杯酒。
几粒细小药丸散在白瓷杯前,苦味异常,还有奇特的腥香,闻起来其浓无比,让人恶心。
他把那几粒药丸倒进瓷杯里,看着墨丸渐渐沉底,化开,在酒中氤氲成团,变成一盏污水。
恰在此时,叫的小倌也来了。
他不敢抬头,因为是掌印传唤,骇得惊吓不止,跪在地上时,连腿带脚都是软的。
薛止瞥了一眼,只见他面容白净,姿色优柔,能称上品。
“知道怎么伺候吗?”
那小倌跪在地上,连连叩头:“知……知道。
”
眼见他要跪伏过来,薛止狠狠踢他一脚,直踢心口:“你以为是伺候谁。
”
薛止把他的脖子往另一边扭,那边是红帘深帐,隐约有位人影,身形纤细轻盈,竟像女子。
那小倌大赫一跳,只觉得自己是命不久矣。
他听到自己耳边传来阴冷的声音:“看到了吗?”
他只能点头。
他慢慢往那边爬,小心翼翼褪了鞋袜,掀开帘帐,是一张芙蓉似泣的脸。
一看,就是个官家女子,眉眼精致,灵秀动人。
但她浑身潮红,不时冒出几句呓语,还弓腰轻蹭床榻。
他从脏污地儿里淌出来的,知道这是被喂了春药。
掌印……是个太监,不能人事。
他让自己伺候这位女子。
他不敢细想,甚至不敢动弹。
那女子却迷迷糊糊叫了一声:“薛止?”
小倌不敢回话,胡乱扒了自己的衣服,撑在这女子身上。
此刻,娴熟的技巧也被吓没了,他慢慢褪去这女子身上所剩不多的衣物,手脚惧轻,甚至不敢碰她裸露在外的皮肤。
江蛮音昏醉得睁不开眼,却能感知到身上传来的动作,她哼笑了声,似也无甚所谓,声音绵软,没有平日的沉静。
“你不是薛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