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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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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蜜液舔了去。

     “娘娘可口。

    ” 薛止按住江蛮音被折磨到不知所措胡乱攀附的手,浅箍住腕子,稍微摸了摸她颈窝,安抚了会儿。

     他脚步却未显匆促,悠悠哼着一曲玉阑干,浑像在散步,这才推开了房门。

     入目是一宴珍馐贵局,酒水尚满,前头的小型戏台还堆着戏袍乌冠,还有胡乱扔在地上,用来打赏戏子的鹤顶、玳瑁、龙脑等金银物什。

     薛止边用脚将这些踢开,边惋惜叹道:“原还想和娘娘吃酒看戏……看样子是不成了。

    ” 江蛮音已经难耐到神志不清,在他口中吐出囫囵的句音:“水……薛止、我要水。

    ” 薛止把她放倒在地上,这一身软香温玉的肌骨被锦绣金银环绕,连包裹的狐裘都是名贵好物。

     她缩进裘衣里瑟而发抖,衣服被自个儿扯得乱七八糟,里面已经大汗淋漓,芙蓉带雨。

     薛止笑了:“娘娘啊……” 江蛮音手握成拳,越掐越紧,掌心已经被掐出了鲜红的印。

     连那点零星的痛都要变成似鸩的毒药。

     只剩下涣散喘息,双眼盛满了迷乱浑浊的欲望,她瘫软在地上,如溺水之人一般重重呼气。

     还在忍耐。

     还没有恳求。

     薛止又问:“只要水吗?” 江蛮音把脸埋进裘衣里,药已经达到最极致的效果,她的身体像成了一团烂泥,好似下腹的每一寸肉都在绞绞缠缠。

     挣扎的扭动,像濒死的鱼,血肉也犹如万蚁过境。

    全身又痒又麻,疯涌聚集在腿间的某处令人难堪的地方。

    每一次磨动,都觉有激流窜进身体,根本无法遏制。

     江蛮音已经觉得会死在这里了。

     她尽力呼吸,汗与泪一起砸进厚重的雪白裘衣,灵魂脱离了身体,只剩下呼吸…… 吸气,呼气。

     江蛮音努力让自己保持在,可以活着的节奏里。

     直到这股令人难以忍受的折磨从她的血肉注进心脏,要从胸腔里跳动出来,她才从喉中溢出一声呻吟。

     “啊……” 她张开嘴,舌尖不知何时被咬破,流了一丝腥甜的血,正要发出下一声尖叫时,一股凉意渡了过来。

     陈透而冰凉的,带着茶香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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