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堵住门。
给员工留下的空间有限,不如说以前的剧院根本不会把这些上不了台,如阴沟老鼠一般存活,在城区都没有挂名,甚至是从外面偷渡进来的人,无人会在意他们。
或许是以前的人吃不饱格外瘦小,员工通道内十分狭窄,一次只允许一人通过。
这就苦了王尔德,他两边的防护服都蹭在了墙壁上,艰难地跟着张白白等人向前蛄蛹。
面哥走在最前面,乔墨也在张白白前方。
她跟在后面,只能看见脚下和乔墨的后背。
黑洞洞的石壁,局促的空间。
连张白白这个没有幽闭恐惧症的人都感到压抑。
她专注脚下,手电筒的光落在下方。
前面在跑,身后在催,脚步乱得毫无秩序可言,如果不小心就会踩到前面的人,王尔德也几次踩住了她的鞋后跟。
杂乱的影子给人一种很多人在逃命的错觉。
在这里,好像连时间的流逝都变得极为不规律。
好在这种错乱的感觉没有持续多久,在最前面带路的面哥转换了方向。
他们停下了脚步,张白白看不见,在她发问前就听见了铁索被钳断的声音。
队伍继续向前。
张白白看见前方的乔墨弯下腰,快速通过一扇小门,她紧随其后,这扇门对于王尔德来说更为困难。
她回头看了一眼,王尔德下意识用手挡住手电筒的光。
王尔德几乎是爬过来的。
能跟得上就行,管他是什么姿势。
门外的空间一下子变得宽阔,张白白迅速起身,拍拍裤腿上蹭的灰,查看周围的情况。
手电筒的光落在脱皮的前面上,周围的都落下了蜘蛛网,像一层纱衣一样铺在附在这些舞台布景上。
看得出来这里正在筹备一场盛大的演出,但是那些贵族并没有撑到演出开始,就被瘟疫所侵蚀。
这里一直维持着准备的状态,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不过闯入此处的求生者可不会想那么多,他们只会关注一些脚踏实地的问题。
这不求生者快乐屋吗?
能躲能偷袭。
张白白第一反应先判断在这里遇到危险的应对措施,再开始研究他们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