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呀。
”唐莹理直气壮地说,丝毫没有觉得自己做得有什么问题。
张白白没有理会唐莹神奇的脑回路,开始琢磨那些原住民的行为。
最快知道事情的方式是调监控。
她回到卧室,调取今天的外界的监控录像。
很快她就看见了监控里,最开始人出现在后院的方向,开始鬼鬼祟祟绕着安全屋附近查看,转来转去。
安全屋有藤蔓隐藏道具,在其他求生者、原住民的眼中,这个安全屋融入当地建筑,就是一个普通的居民家。
难道是这些原住民发现了异常?
发现这个“当地居民”太久没有动静,没有离开家中,起了疑心?又或者只是一伙强盗,借着雨势,来抢夺居民家中的物品,获取物资?
张白白思考着,尝试观察。
这里原住民惨得差不多,而且都披着“黑”袍子,很难判断他们的身份职业。
来的一共三个人,领头的举着火把,绕着她的安全屋足足转了三圈,其间砸了两下她的消毒室门。
原始的木矛,戳在消毒室的门上,连护盾值都没掉。
也恰好是木头绝缘,安全屋的高压电网没电死他们。
他们嘴里还骂骂咧咧,说这些当地的土语。
张白白脖子上挂着的翻译器拿去消毒了,听不懂他们说的内容。
可以猜测无非是威胁的话。
在这三个人的眼中,他们是在砸一个普通的木门,却怎么也没砸开。
所以他们转到了窗户那边,试图撬开。
张白白窗户、门,这种安全屋比较关键的地方,出门进来全都会反锁,窗户更是锁上了从来没打开过,他们当然无法破解。
这个时候,安全屋里唰地闪出一个影子。
是一个倒着像蜘蛛一样爬行的血红色女人,速度很快,眨眼间就冲到了那群人面前。
其中一人和出来查看的唐莹对上了视线,吓得僵直倒地,后脑勺磕到地面,当场死亡。
另外两个人,一人被唐莹扭断了脖子,另一个被它用头发活活憋死。
唐莹脖子转了180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