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兽潮开始慢慢波及一些森林沿途的安全屋,有些求生者的地盘,超出了森林的范围。
”
“什么时候的事情?”张白白追问。
“不是某个具体的时间,而是一个过程。
”面哥说,“我能感觉到那些动物想要离开森林,但是被困在里面。
”
“它们更像是,试图逃离森林说不上来,是一种感觉,你见到就知道了,你能感受到它们身上比求生者更明显的恐慌。
”
张白白想到了黑雾。
因为森林更靠近位面边界,所以那些动物的反应才会这么大吗?
“熊似乎不想让他们离开那里。
”
在张白白思考期间,面哥继续说。
他的一句话引起了在场另外两个人的警觉。
“熊是做了什么事吗?”王尔德问。
面哥继续回忆,他的语气比较慢,或许几天没睡好觉让他的思维变得迟缓。
“熊会试图阻拦那些动物离开,但它的生物本能又想逃跑,于是那些熊好像字面意思上的疯了。
”
张白白和王尔德对视一眼,面面相觑。
“你是说”
王尔德试图理解,张白白趁着这个时间走到一楼吧台前坐下,桌面上的玻璃杯还没有清干净。
她避开那些酒杯,免得弄脏自己的衣服。
“你是说那些熊发生了认知障碍是吗?它们保留的某些意识让它们想要阻止其他东西离开森林,但是本身作为‘动物’的本能又让它们想要逃离。
”
面哥思维缓慢,脑子里把王尔德话过了一遍。
“差不多是这样。
”
“你就是被发疯的熊弄伤的?”张白白背靠吧台,环抱胸口问。
面哥没有直接回应,反而挠了挠头。
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恰好舔掉了从眼皮子上流下的血液,面对张白白的话,他似乎难以启齿。
张白白心中对此有了猜测。
她想起了面哥之前在教堂制造的爆炸,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面哥会为了利益做出一些冒险举动。
“做了什么准备,但是反而伤到了自己是吗?”张白白不给面子一针见血。
面哥捂着额头:“那不能这么说,虽然我的确做得有问题,但是有人对炸药包动了手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