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
汪医生痛苦地扶住自己脑袋。
“你们昨天”
“你是有问题的病人,昨天有人,违背了规则”
他的声音断断续续。
“不对,不对。
”
“医院有问题,我忘记了昨天,但你们有问题”
他痛苦地发出意义不明的嘶吼。
张白白一边观察一边思考。
护士的自主思维最低,只能粗略模仿生前的一些举动。
李春晓那种医生则可以稍微意识到一些问题,很快又会被医院的规则修正。
而目前接触到医院内权限最高的汪主任,似乎还能和医院规则抗争几秒。
“汪医生,昨天事情是我们做得不好。
”张白白进入情景。
汪医生痛苦的姿势停顿,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但是我想和你谈谈事情。
”张白白拉开办公桌旁边给病患留的座位坐下,“你知道我的病情特殊,他们好像在我的血液里发现了什么,有些事情我只跟你说。
”
汪医生眨了眨眼睛。
他打开电脑,点开张白白的“病患”档案,准备敲字记录。
“说吧,这位‘病人’。
”他重音落在病人二字上,“有什么问题都可以跟我说,虽然跨科室,但我愿意为你解决。
”
两个人都进入“医生”和“病患”的角色。
这次,汪医生身上出现的强制修正感并没有出现。
汪医生虽然已经变成了怪物,但他残留的思维依然很聪明。
原住民并不是一堆数据,他们也是会想办法反抗医院规则控制的聪明“人”。
张白白开始思考说辞。
“我发现,这里的医生很奇怪。
他们拿到我的血液后似乎做了什么事,打算暗中管制我。
”她边说边在脑海里转化语言,“所以我才会暗中调查这些。
”
“很抱歉翻了您的私人柜子,但我发现你真的是位很敬责的医生。
”
她从背包里拿出朱鹏飞指出的,特殊医生蒋永年的档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