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以及他身上的穿着特征有些眼熟。
“这好像是老张他们队伍里的一个人。
”
她反复确认。
老张那帮人，她遇见过两次。
不能说把人认全，但出现过的面孔，会在她心中留下印象。
她记得这身衣服，总在老张身边晃悠。
难道老张他们来过这里？
张白白看了看四周。
周围整整齐齐非常干净，配套设施齐全，完全不像是被求生者搜刮后的样子。
对于求生者来说，除非是被焊死在建筑物体上，能拿走肯定都会拿走。
有甚者焊死的也会扣下来，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整齐。
难道是老张的队伍来到过这里，结果发生了意外，什么都没有拿就走了？
“你能看出来他死了多久吗？”
张白白询问未泱。
未泱害怕地往后缩了缩，小声说：“虽然我也很想帮忙，但我真的不是法医，而且这个人看起来不是寻常死法，我甚至怀疑他维持着断头的状态还‘活’了一会儿。
”
那听起来不是医院实体怪物做的，至少他们的攻击手段不会让人在掉头后还“活一会”。
“是诅咒。
”
最意想不到的“人”开口说话。
张白白看向被林成文拴住的朱鹏飞。
见习黑无常让他始终维持着自己本体的模样，不模仿其他人类的外貌鬼气也没有泄漏。
他面容沧桑，看得出来活着的时候吃了很多苦。
“每个鬼擅长的方向不一样。
”朱鹏飞垮着脸颓废地说，“有的鬼在同实力的鬼之间不一定看着很强，却非常擅长诅咒。
”
“人类很容易在诅咒上中招，等人类慢慢被诅咒熬死，诅咒就会回馈给下咒的鬼力量。
”
张白白发现，朱鹏飞今天的状态比前天清醒太多。
前天它思考一下大脑就会卡顿，现在却能直接判断出眼前的情况。
“是职业被动。
”林成文解释，“被勾魂索拴着的鬼魂一定程度上更容易恢复理智，不过也是因为朱鹏飞比较弱，换成别的鬼效果没这么好。
”
当然，林成文不知道，这还有张白白蓝色蜡烛的功劳。
朱鹏飞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