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有良心，但不算好人。
没有信息交换价值，老张不愿意透露太多。
“好，谢谢你。
”
穆经理点头道谢，拉着队友去一旁商量。
张白白在观察了一圈，没有其他需要注意的东西，她开始尝试和打饭机器人交流。
她得一点点的试探，以防触发些不好的警告。
她开始询问：“请问今天的饭菜都有些什么？”
即使面对一台机器，张白白依然表现得很客气。
打饭机很快做出了回应。
“新鲜的肺叶，小肠，腐烂的心脏，大腿是前几天剩下的做成了腌肉，还有很少见的未出生的婴儿，您最多只能领取一份，其他的最多十份。
”
机器人的声音不知道如何采样的，听起来十分灵动。
这明显不是给人吃的东西吧。
众求生者好不容易松懈一点的心又被提了起来。
被护士医生提到过的食堂，难道就给一些人用不上的肉吗？
张白白感到困惑。
不过她现在明白窗口贴着的科室是什么意思了，那对应着不同的器官或者部位。
老张走到了她的身后，保持着安全距离。
防止突发状况的同时，也在听这段的对话来收集情报。
张白白觉得医院不会无缘无故设立这么一个地方，一定是有什么线索她没注意到。
于是她又问：
“我可以打包带走吗？”
他们不可能真的把这些东西吃进肚子里。
“当然。
”
机器的答复非常简短。
她思考片刻，这些食物实在不像人吃的，为了探索它们真正的作用，她试探道：“这些饭菜是给谁准备的？”
“是病人！”机器人极快地回答，“这些是病人最喜欢的饭菜！”
老张听得云里雾里。
张白白结合鬼魂朱鹏飞的话，和之前未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