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城区外围,教堂外。
发周围几乎没有任何的光源,若非是奶茶姐的植物发来警报,张白白根本不可能第一时间发现这里出现的人影。
这是一家曾经的旅馆的顶楼。
房屋顶楼原本承担着晾晒被单的功能,在已经腐烂的木质晾衣架旁,还放着许多积了臭水的水桶。
地面上有一些弹痕,是没有射中的子弹留下的痕迹。
此处原本就不是给客人待的地方。
若非是对附近十分熟悉,根本无法得知旅馆内还有这么一条通往顶楼的道路。
张白白站稳脚跟,拿出手电筒,朝着蜷缩在地上的人脸上照去。
她的手臂刚恢复一些知觉,肩膀的位置隐隐作痛,但是现在管不了这么多了。
地上的人格外臃肿,她的脚和腿上都中了枪。
手电筒的灯光照过去时,那人畏缩的想要捂住脸。
她的手上还有着捂住伤口留下的鲜血,苍老缓慢的手根本来不及遮住自己的面容。
张白白的表情有些古怪。
“你也遵从命令?”
现在的结果和张白白推测的差不多,但略有区别。
地上躺着的,是跟在杜夫人身边上了年纪的忠仆。
张白白只在伦威尔庄园门口,接从马车上下来的杜夫人时见过她,根本不知道她的名字。
但这让她意外想到了米歇尔,在背后默默地处理一切大小事务。
地上的老人轻轻叹了口气。
她如今50出头,看着却像是7、80的年纪。
“这都是我做的,杜夫人并不知情。
”
事已至此,她表现格外平静,丝毫没有半分的反抗。
“是不知情还是没有阻止?”
这二者之间的区别很大。
说话的期间,张白白的另外一只手始终拿着手枪,对准她的脑袋。
老人沉默了一会儿,她的腿几乎走不了路。
枪的威力直接炸碎了她的部分脚趾,但这也有好处,现代热武器变相为她止了血。
她的伤口处一片焦黑,肉已经被烧死。
作为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她看起来十分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