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点什么吗？”王尔德双手交叉搭在吧台上，侧头望着张白白。
张白白不打算卖关子，大部分时候她都很直接。
“熊皮，你还收吗？”
张白白的直接，让王尔德感觉自己一觉醒来撞“大运”，有种被创飞的冲击力。
王尔德没控制住脸上的表情，惊讶的瞪大双眼。
“我听错了？”
“当然没有。
”
和王尔德的震惊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张白白的毫无波澜。
王尔德也算见过世面的人，他很快调整过来。
表情正色：“你和熊交手了？”
张白白点头，观察着王尔德的反应，和他每一个表情。
王尔德收敛了他一贯生意人的那套，表情前所未有的认真，声音低沉。
“那些东西非常难对付。
”王尔德的视线落在吧台的台面上，“你怎么会想着去打熊？”
“做任务的时候遇上了。
”张白白半真半假的说道，“逃跑不了，只能硬上解决，幸好队友比较给力。
”
队友给的多。
张白白在心里补充。
王尔德若有所思，脑袋下意识的不断点着，他看上去陷入了思考，交叉的十指轻轻收紧。
“那你有发现什么不对吗？”王尔德问。
张白白借用了林洪老头的形容，她做出一副回忆的模样，眼珠偏向一边，故意放慢语速，模拟出边想边说的感觉。
“它的行为非常诡异，一般动物不会这么做。
熊的一些行为对它的生存毫无帮助，这不符合动物的生存习惯。
”
张白白余光观察着王尔德的反应，故意停顿，才说：
“一般来说，只有人才会这种行为。
”
王尔德的嘴唇蠕动，张白白觉察到他的状态和先前不一样，不动声色的做好准备。
然而王尔德仅仅是抿了抿干涩的嘴巴，眉头紧蹙。
“这样嘛”王尔德喃喃，没有再说其他的话。
酒馆里一下子变的十分安静。
这个时间点，收音机电台没有播放音乐，酒馆里安静的可以听见两个人的呼吸声。
张白白并没有打断王尔德的思考，她不缺少耐心，等着王尔德慢慢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