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淡黄色的冰。
除此之外,碎冰中还有些淡红色的部分,看起来像血液。
“咚咚咚!”
车厢震动,车顶上有人剧烈的奔跑。
“啊!”
那人没注意脚下,踩塌了雷暴还在安装中的铁板,他一只脚悬空陷入车厢的顶的空洞之中,两只手架在旁边支撑起自己的身体。
车顶上的人挣扎的想要脱身,然而雷暴抓住了他橙黄色的雪地靴。
“他妈的!”
雷暴青筋暴起。
“老子刚修好的顶!”雷暴没打算轻易放过这个倒霉蛋,他死命的抓住对方的脚踝,不让走。
“救命!救我!”
车顶上的人发出呼救,同时张白白听到了“咯咯咯”的响声,像是夏日田里的蛤蟆。
降头师皱眉,不满的嘟囔:“没必要。
”
降头师不是谁都阴,车厢顶上面这个人根本就不知道是从哪里跑出来的,就算控制住他也不能获得他安全屋里的物资。
再说现在还在的危险之中,降头师觉得没有必要挑事。
“不行,非得给他一点教训。
”雷暴好像找到了发泄口。
自从雷尼斯卡娅来到车厢后,雷暴就过得很憋屈,而向来古怪的降头师也不是好对付的对象,连白白一个新来的女人都另他捉摸不透。
雷暴在自己的车厢里受尽了委屈无处宣泄,求生者刚好撞到了他的枪口上。
降头师喜欢不择手段利益最大化,雷暴则不然,他挥刀向弱者,享受其中的优越。
意外发生,车顶上的人在其发出呼救的下一秒停止了挣扎。
施法毫无征兆,雷暴充满戾气的脸僵住。
他手上的脚不再试图蹬开他的手,雷暴感觉到重量不对劲。
他小心移动手臂,脚连着小腿和大腿被他从铁板和车顶的窟窿之间拽下来,上面没有身体。
“噗!”
拽下的一条腿像拔掉的塞子,血液自上而下喷涌而出,淋了雷暴一头。
“咯咯咯”
身体组织碎裂的血肉从屋顶掉落,同时一双猩红的手掀开了雷暴的铁板。
肆虐的风暴在短短几秒的时间里,将雷暴身上的血液冻成冰,他冻的战栗,却抿紧嘴唇,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从上方探进来半个没有皮的身躯,浑身淌血。
它的另外一只手中拎着同样被剥皮的求生者,求生者被削去四肢和脑袋,只剩下一个血淋淋的身躯。
这东西盯着车厢里的人,半天没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