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项恺撞在墙壁上磕得有些发懵,手臂举过头顶,肌肉挤压得鼓噪着,双腿被夹着不能动弹。
湿热的柔软印在自己的唇瓣,激烈地碾压吸吮,项恺瞪大眼睛,一只手掌扣住自己的后颈,甜腻的舌尖钻进口腔强势地撬开牙关,搅动自己的舌根打转,“唔……”沉闷的喉音掺杂着水声在幽暗的巷子里回响。
一阵冷风掠过,项恺浑浑噩噩的大脑逐渐清明,目眦欲裂地瞪着眼前模糊的人影,重重地咬在他的唇上,瞬间尝到口腔里晕染开的血腥味。
项恺像是麻醉清醒后的猛兽,挣脱开被束缚的手腕双腿,推开压在身前的人,眨着迷离的黑瞳看清他的模样。
林子彦消瘦很多,好像一推就倒,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力气袭击项恺,脸色隐忍着悲痛和疯狂的偏执,“我想你了,但是你好像没有我会过得更好,我不敢打扰你,今天我又喝多了,我控制不住自己……”
项恺厌恶地啐了一口血水,“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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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帮派的打手经过,林子彦立起衣领埋着头背对着他们,一双深邃充斥着渴望的眸子凝着项恺,目光落在他殷红湿润的唇瓣上,直到那些人的脚步声走远,林子彦像是要窒息地扒掉遮住口鼻的衣领,沉了口气,“他们好像知道我来,恨不得做掉我。
”
改造贫民窟的计划侵犯了帮派的利益,他们不会顾及居民的死活,想尽办法阻止项目实施,投资商理所应当成了他们的目标。
项恺移开自己凶恶冷漠的眼神,转身只留给他一句话,“离开,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
一股辛辣呛人的酒气混合着血腥味堵在喉咙,涨得林子彦脸色发红,他哽咽地说:“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给我指一条路……”
“我只是想和你说说话,你就把我当做是陌生人,什么都不用做,行不行?”
项恺扭头,毫不拖泥带水地说:“不行。
”
“为什么?”林子彦明明懂得可还是不甘地追问,“你身边总那么多人,你弟弟、那些小毛孩子、拉帮结派的流氓、他们不碍眼吗?不该滚吗!你容下他们,为什么我不行!”
自己做了错事,会改会弥补会认真地对他好,为什么还是不行?
“因为我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项恺的语气狂暴,不想回忆他做过的那些恶心事,“林子彦你能不能像个男人,别他妈缠着我了!”
他迈开步子,鞋底深陷进泥土,不去看背后的人“装得”有多可怜。
林子彦发直的眸子逼视着项恺的背影,克制自己冲过去抱住他的本能,歇斯底里地吼回去,“所以我在努力让我们变成一个世界!”
“项恺,我什么都能做!你别想离开我!”
项恺站住脚,目光里只剩下冰冷的寒意,怒不可遏地返回去走到林子彦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