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妈听你的?”高宇寰推了推司机的肩膀让他下车,迈开长腿跨到驾驶位,“项俞,你别以为项恺把你送到军队去我就拿你没辙。
”
“我要走了,三个月的封闭训练。
”项俞毫无保留地坦白,他和高宇寰之间的开始有太多算计和利用,但他不觉得这都是自己的原因,“我只是想在走之前见见你。
”
高宇寰不是个小气的人,所以只要是情人朝自己撒撒娇想要什么,高宇寰都会满足。
现在面对一个比自己小了这么多的孩子示好示弱,心高宇寰的里还是像是有只蚂蚁爬过泛起轻微的异样。
他反复提醒自己,这个人是项俞,有着和小偷一样劣根性,完全不值得信任,高宇寰的手掌攥紧方向盘,抬起脚落在油门踏板上,“老子不想见你,你赶紧去死吧!”
项俞的呼吸渐沉,“你怕我?连跟我见一面都不敢?”
“项俞,你少他妈激我,你算哪根葱,想见老子拿号排队去吧!你够格吗?”高宇寰瞪着项俞越来越觉得他面目可憎,这世界上最可怕的就是这些发了疯想往上爬的穷人,心脏得跟煤球一样。
也许自己最开始就不该“扶贫”,玩什么清纯系大学生啊,就该找个门当户对的,要钱有钱要面有面,什么狗屁的真爱,除了尝尝什么是苦的滋味,还有什么好处?
项俞见他油盐不进,那两个当兵的也开始摁喇叭催促自己,索性摊开自己的底牌,“高宇寰,从我们认识到现在,我欠你的东西我都还了,你不想让我叫你哥,好,我不叫了。
现在你也不要像个怨妇一样,我没有再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
”
高宇寰攥着的方向盘可怜的材质发出濒临折断的声响,怨妇?老子他妈的像怨妇?
项俞发狠地想,如果不再最后的时刻让高宇寰尝到痛得滋味,他怎么会记住自己,“我要走了,但是你给我记住,管好你自己。
”
“你是我第一个男人,我也是第一个操你的男人。
”
高宇寰怒极反笑,嘴角扬起阴恻恻的笑,死死咬住牙齿发不出声音,“……”
怒火汇聚在胸膛下一秒就要喷薄而出,高宇寰目眦欲裂,发红的眸子仇视着与自己隔着一层车窗玻璃的男孩,曾经对他无限的中意和喜欢在此刻悄然变质成了一把助燃剂。
高宇寰的身体冰冷僵硬,大脑中理智的神经崩断无法操控四肢,他疯狂地踩下油门,纯黑的轿车瞬间化身野兽发出嘶吼,车头朝着项俞径直撞过去。
项俞笔直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或许是他根本来不及反应,直到两人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