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肩膀,轻声叫道:“哥?”
“哥?”
项恺的胸膛起伏,鼻腔哼出闷声,“嗯……”他翻过身,背对着项俞继续睡着。
项俞坐在床边,露出甜甜的笑,手掌抚上项恺颈后的肌肤,怎么可以这么放心的把后背交给我呢?
项俞凝着哥哥赤裸的肩膀,蜜色的肌肤光洁没有半点瑕疵,那些碍眼的痕迹已经消失不见,指腹抚过放松下来的肌肉,项俞从来都知道哥哥并不是硬邦邦的,不近人情,他那么温暖,给人满满的安全感。
项俞的眸子中涌动着贪婪的深意,缓缓俯下身,两片微凉的薄唇贴在哥哥肩膀的肌肤上。
哥哥的体温明明那么温暖,却险些灼烧他的唇瓣,项俞的鼻翼颤动,眼前被突如其来的水汽模糊视线,他激动得险些落泪,伸出发抖的双手拥抱住自己日思夜想的男人,他的哥哥。
一枚枚虔诚真挚的吻落在项恺的颈后,熟睡的男人无动于衷,安稳的躺在床上。
项俞在丧失理智的边缘,大脑里不断响着一句句微乎其微的声音提醒着自己:“轻一点,再轻一点,不能弄痛哥哥,不能吵醒哥哥……”
越是这样徘徊在失控边缘的警钟,越是撞击的心脏发疼,为什么明明抱着哥哥,还是会这么痛?
项俞的鼻尖发酸,微张着双唇呼出炙热的气息洒在项恺的肌肤上,湿软的舌尖滑过颈后的每一寸肌肤。
他躺在项恺的身后,手掌游走在哥哥饱满的胸肌,抚摸过成熟的乳头,哪怕是主人正在睡着,它在指尖的拨弄下挺立在空气中。
项俞的手掌缓缓下滑,摸过项恺块状分明的腹肌,他赤着身,只穿了条内裤,项俞吞咽着口水,想到哥哥的身体。
那天他反到哥哥的病例单,白纸黑字写着两性畸形,哥哥是双性人。
他见过无数次哥哥宽阔的背肌,笔直的双腿,这个男人中的男人,竟然是双性人。
项俞的手指在内裤边缘摩挲,熟睡的男人翻过身,项俞的喉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