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同学补课,原来这小子在骗自己?
项恺脸色阴沉地挂断电话,没有和林子彦打招呼就离开了医院。
林子彦从厨房里端着早餐走出来时瞧见空荡荡的病房,脸色肉眼可见地阴沉下来,“妈的。
”
“软硬不吃,是吧?”
C区某工厂,高宇寰赤着肩膀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他这几天一直带着项俞鬼混,这孩子跟那些小鸭子不一样,给自己的新鲜感比杀人放火都刺激。
他现在还没摸清项俞的脾气,高宇寰觉得自己都回到大学时期,为了和个小屁孩上个床整天抓耳挠腮的,颇有点老房子着火收不住的架势。
他面前的茶几上摆放着不同型号的手枪,是一批新货,他拿在手里鼓捣着,对着浴室里说:“项俞,你哥教你摸过枪吗?”
“没有,怎么了?”项俞围着浴巾倚靠在门框上,额前凌乱的碎发湿漉漉的遮过眉眼,白皙的肌肤上挂着水珠,精瘦的腰肢不知蕴藏着多大的力量。
高宇寰流氓一样眼神赤裸裸地打量他,看得喉结有些发痒,“没事啊,哥教你?”
“好。
”项俞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深意,点了点头,他转过身,肩膀上挂着一道道纵横交错的红痕。
高宇寰挑眉,自己也就只能在他身上抓出这么点痕迹了,感觉还不错,最起码能证明这小屁孩是归自己的。
高宇寰点了支烟,两片唇瓣叼着烟嘴,烟雾徐徐上升,熏得他眯起眼睛,“我说你哥怎么把你保护的跟个小姑娘似的,看着一点都不中用啊,哪天我得跟他说道说道。
”
浴室里传来吹风机的呼呼声,项俞扬高声音重复一句,“不中用?”
“哈哈。
”高宇寰笑了一声,嘴里嘟囔着,青瓜蛋子。
砰地一声,高宇寰头顶的天花板裂开,飞屑石灰四溅,落在他向后梳理的发丝上,项恺跳下来鬼魅一样站在高宇寰身后,伸手攥着茶几上的手枪抵在高宇寰的下巴,沉声道:“我来了,你要跟我说什么?”
高宇寰的喉结上下滚了滚,这次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