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射给骚母狗,没有不行!”林子彦压在项恺身上打桩机一样在他的肉穴里进出,骑在他的两侧,一下下凶猛地操干,恨不得把自己的囊袋塞入他的淫穴里。
“啊啊啊!”项恺发出嘶哑的吼叫,挺起胸膛,腰身与床垫之间弓成堵桥。
林子彦一头金发被汗水打湿,胸膛泛着潮红,白里透粉,他咬紧牙根发出一声低吼,冲刺着终于发泄在项恺的阴穴里。
项恺一双虎眸空洞无神,身体重重地倒回床上。
半硬的大鸡巴缓缓退出他的体内,被操开的小穴来不及闭合,红肿的媚肉溢出乳白色的液体,掺和着拍打出来的泡沫骚水。
项恺的股间糜烂不堪,像是失禁般的感觉,引得他不禁一阵激灵。
项恺侧脸贴在床上,微张着嘴,津液淌下打湿一小片床单。
床上被操得射尿,床下把老公打骨折
“要不要我给你喂点营养,补充补充体力?”
项恺听他这么说就知道林子彦这狗东西没安好心。
果不其然,林子彦伸出指尖沾了沾溅在项恺大腿上的乳白色浊液,抵到项恺唇边,“尝尝你老公的味道。
”
操,项恺扭过头,双臂还是交叉着绑在床头,牙齿咬得吱嘎作响,“我操你妈!”
林子彦嘿嘿地笑,也不敢真把手指塞到他嘴里,否则真担心他会把自己的手指咬掉,不过真的好像让这个拳手帮自己口啊。
大鸡巴塞到他嘴里,性感的双唇被磨的通红,摁着他一头扎手的短发深喉,捅到深处炙热的口腔包裹着粗大的柱身,龟头抵着他的喉肉,盯着他的眼睛被操得发红流泪,想想都觉得头皮爽得发麻。
可惜现在要是让他口,恐怕要拔光他嘴里的牙才行。
林子彦也不急于一时,抓着项恺的脚腕扛在肩上,项恺错愕地看向他,“你……”
“怎么了?”林子彦得意地说,“你都爽了好几次了,我才刚射一次,再来啊。
”
“你这么耐操不会怕了吧?我们来大战三天三夜!放心吧,有你的好处!”
“滚你妈的!操!”项恺破口大骂,他妈的他是什么品种的狗,精力这么旺盛,“你他妈干强奸的缺德事就不怕阳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