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操出水来。
项恺一声声地闷哼,身体随着他顶弄的动作往前窜。
从未被使用的穴口承受不住如此蛮力的操干,就连结实的双腿也坚持不住腿根处痉挛似地抽动,淫水夹在着血渍被带出体外顺着大腿滴在床单上。
林子彦扶着粗大的鸡巴,瞧见着龟头上沾着的血,恶意地扯了扯唇角,惊讶地说:“我是你第一个男人?”
项恺的胸膛起伏激烈,根本听不进他说什么,浑身蜜色的肌肉蒙上一层细汗。
林子彦舒服地大喘粗气,直接把安全套摘了扔到床下,“妈的,我还以为你这种野婊子早就被破苞了呢,爽死老子了!”
项恺一双虎眸怒视着他,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只能绑在这里被他羞辱,项恺打掉牙往肚子里咽,就当是被狗咬了,只要能活着回去。
只要能活着,自己本就是臭水沟里,垃圾堆里爬出来的,早晚将这一切还给他。
林子彦的手指穿过项恺的发丝,揪着他的短发逼他直视自己,“行了,我会补偿你的。
”
“骚逼这么紧,等我多操几次,给你操软了,你就舒服了。
”
林子彦一巴掌狠狠地扇在项恺的臀瓣上,蜜色的肌肤泛起红痕,嘴上说着狠话逼他就范,可眼睛里的戏谑藏都藏不住,“张开腿,绑着你都不老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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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林子彦揉捏着项恺硕大的胸肌,粗大的鸡巴凶猛地操干着红肿的淫逼,啪啪地灭顶的快感刺激着项恺的神经,他咬紧牙根,呻吟声卡在喉咙里就是不肯叫出声音。
“爽吗?”林子彦喘着粗气问。
“张嘴,叫两声?”
项恺被逼得双眼发红,胸膛激烈地起伏死死压抑着自己。
林子彦露出邪笑,“好啊,你不叫我叫!”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