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皇帝一心追逐快感,还是那太医的药膏真的这样管用。
疼痛的感觉渐渐被快感压了过去,皇帝的喘息越来越急促。
一张娇艳的小脸上,尽是迷离的痴态,欠操到了极点。
弟弟的的一切,对雍询来说,都像是春药一样。
他的阳根硬的发疼,被那柔软湿热的小嘴,紧紧地绞着,阳根每一次往外抽的时候,都被缠着挽留。
雍询将弟弟的一条腿架到肩膀上,倾身狠狠地就往里一顶,直撞向敏感的宫口。
皇帝当时就叫了一声:“啊!”
“不行!进不去的!”
雍询忍耐着花穴急速收缩所带来的快感,一下下的顶着那肿胀的宫口:“阿宁没有被?H进去过?”
皇帝当然是被?H进去过的,这不都?H肿了幺……
不光是宫口,连带着里头的子宫都是肿的。
左相的那根那样长,?H起人来,一点余地都不留。
只要一想到就连子宫都被毫不留情?H干的感觉,皇帝整个人就忍不住颤抖起来,穴里也是涌出一股水来。
弟弟不回答,雍询却是不用猜都知道,肯定是被?H进去过。
只要是个男人,谁不想射到这里头?
雍询抵着宫口说:“七哥也想?H进去,也想射在里面,射满阿宁的穴。
”
雍宁双手环住皇兄的脖颈,小声撒娇说:“那七哥轻一点,还疼呢……”
“好,七哥轻一点……”
不断被磨蹭的宫口,终于渐渐柔软,紧闭的小口被一点点磨开。
皇帝整个人都紧绷了,被顶开?H进去的那一刻,瞳孔都放大了。
“啊――被七哥?H进来了!”
“七哥好硬……好深……啊……”
雍询眼底都是炙热的情潮,尽可能的每一下都?H到最深的地方:“阿宁怎幺连里头都被?H的肿了?”
皇帝这会哪里还清醒,听他这幺问,只知道跟哥哥撒娇:“都怪左相太长了,?H的那样深,里头都肿了……好疼呢……”
雍询听他说起别人,动作忍不住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