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丝末端,摆荡着糊在了股沟内。
浓香的淫丝带了点不易察觉的血丝。
这幅淫靡的艳景,“轰”的烧沸了两个男人的血液。
“好凶的一口淫穴,都要把我咬出血了!”
贺兰池胸口大力起伏,吸着气,摸了一下舌尖,果然是被屄肉给嘬咬出血了。
他猛地钳起祝乘风的脸颊。
逼视他灼艳的欲色。
看他被自己舔玩的透骨生媚,春情激荡的模样。
贺兰池眼中满是戒不掉毒瘾般的癫狂爱意,又记起了驸马那无情的一剑,求而不得的痴魔,让他痛彻心肺:
“你怎么永远这么无情?嗯?既然暖不热你的心,那我便肏熟你的身体!驸马,你要用屄穴喷出喷泉给我看!”
“唔啊!!喷不出!!滚开!你们都疯了……啊啊啊啊”
屄穴嫩肉像是抽筋般绷紧,停止了自我痉挛摩擦,卡在潮喷的关头,宣泄不出的情潮变成尖利的电流,击打的祝乘风艳躯弹跳颤栗,握着扶手的双手死死攥紧。
悬空的小腿拼命踢踹。
禁锢着脚腕的锁链大力响动。
踢踹的动力带动着臀部挺摆。
靡艳的嫩屄一挺一挺拱向上空。
却怎么也到达不了高潮。
“多么淫荡啊,不能高潮的屄穴,是不是要被肉棒狠狠捅一捅才会喷出水来。
”
头顶传来不似人声的粗喘,钟淮安亢奋到克制的不住颤抖的大手,摸向着瓷白透出情粉的胸膛。
指间夹住一枚乳尖拧磨拉扯,垂眼看着祝乘风被自己磨的身躯紧绷,眼泪狂流的淫艳姿态。
他的心底滋生出了扭曲的快意:
“想不想要肉棒捅进去呢?只要肉棒捅进去,你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
高挺的穴眼上抵来一根紫红骇人的巨棒,祝乘风早被折磨的骨酥体软,全身汗湿,眼底朦胧中,看到身前驱动着肉棒摩擦穴口的贺兰池,又听到身后钟淮安粗俗至极的话。
心中气急,屈辱不堪,却因自幼的教养,骂不出任何脏话,只会反复哭骂几句“滚开”“疯子”
见他到了此刻还不低头,贺兰池扯唇阴沉一笑,抬高祝乘风悬空浪颤的臀瓣。
大掌对准高挺的嫩屄就抽了下去。
“啪……”
嫩豆腐般的臀瓣颠颤,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