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一声,全身蒸腾起情欲的绯雾。
嫩屄痉挛,身前的玉茎可怜硬起,弹跳两下马上就要射精。
就在这紧要关头,牢笼外伸进的大手却精准握住了粉色玉茎,粗粝的指腹,也低住了玉茎铃口。
射精被堵,祝乘风急喘着低头,臀瓣下意识磨蹭着粗糙的围栏,清润的声音,被迫染上情欲:
“放……放手!”
细颤的嗓音听进贺兰池耳中,撩拨得他心口发麻,一股股电流窜过尾椎骨,一路直达天灵盖,他亢奋到疯癫,手中越发用力。
“驸马用骚穴喷给我看。
”
他单膝跪在牢笼外,一手攥着驸马的腰肢,一手圈握着驸马的玉茎,吸嗅着空气中愈发浓郁的甜香,眼神暗如深潭,囚困着其中的驸马。
让他永生都逃脱不得。
“你!不是东西……”尖利的情潮折磨着祝乘风,让他丢失了君子风度,喘息怒骂。
“我不是东西?那我是什么?”贺兰池胯下硬到爆炸,他咬了咬牙关克制住了暴虐,抵住驸马玉茎铃口的手指大力摩挲起来,磨得驸马挨受不住,哭喘出声:
“别!!好难受……呃啊!”
“那驸马告诉我,我是什么?”身后人动作加大,铃口处酸涩麻痒齐齐涌来,祝乘风快要站立不住,全身战栗着哭骂:
“你是,畜生!啊”
“啪!”臀上大掌掴来,臀肉狂抖着猛然后翘,敏感不已的蕊口,正正好撞上挤进臀瓣间的黑木围栏。
围栏上一块凸起,撞得抽搐嫩屄猛停一瞬,接着疯狂痉挛,铺天盖地的麻痒霎时传遍全身,祝乘风神情凄艳,咬紧唇瓣,平坦的腹部抽紧到发痛,却怎么也射不出精液。
穴腔内嫩肉互相吸嘬,淫水狂流,却因为痉挛的太过厉害,蕊口又紧紧缩咬,而始终不能达到高潮。
他都要被情潮折磨疯了,身后人却还不放过他,再次啃咬上淫艳的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