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费呢?”
他实在没个正形,祝乘风策马拉开两人距离,轻笑反问:“这官道何时成了你的路?”
“路是我的,你也是我的!”
策马的人撑掌一拍马背,腾空跃上祝乘风驾驭着的马,骏马嘶鸣,他身后死死箍住祝乘风的腰肢。
鼻尖凑到那莹瓷的后颈,瘾君子般嗅闻勾动他神魂的幽香:“既然交不了过路费,那就把你抵给我。
”
后方的骑兵望来,祝乘风打个手势,让他们先行,一手拦住腰间乱摸的大掌,却那么也躲不掉落在后颈的吻。
他微一挑眉,勒停了马,让马载着他们两个,在原地踱步:“我可是当朝驸马,你也不怕朝廷派兵缴了你去?”
“我要的就是驸马!”身后人油盐不进,乱摸的手更加过分。
“贺兰池。
”
“我不是贺兰池,我是劫驸马色的盗匪。
”
看他越发来劲,后腰也抵上了一根灼热硬物,祝乘风强忍着往前挪的冲动,主动扣上了在身上乱摸的大掌:“你怎么知道我会来丰州?”
“我和驸马心有灵犀。
”
贺兰池扯下蒙面的方巾,把人死死抱进自己怀中,呼吸着让他刻骨思念的气息,过了许久,才强压下了因为爱极而生出的暴戾情绪,
“我好想你。
”
“突厥可汗身死,被俘的敌军有没有激烈反抗?”祝乘风不接他的话茬,反而提起正事。
游走在身上的大掌一顿,贺兰池钳侧过祝乘风的脸颊,认真凝视着他:“我好想你。
”
“嗯,我也想你。
”
无法,祝乘风只能敷衍一应,贺兰池凤眸微眯,手指在祝乘风脸颊慢慢滑动,又慢慢摸索着那饱满唇瓣。
直把唇瓣揉成嫣红的色彩,他才稍显心安,吻在祝乘风的侧脸,声音迷糊难辩:“我这几日总是梦见你抛弃我,吓得我都不敢闭眼。
”
祝乘风心中一跳,面上不显,依旧带笑意回应:“多大了,还被梦吓得不敢睡觉?”
“你不会真的离我而去吧?”
贺兰池把人箍在怀中,还是不放心,实在是那种噩梦太过惊骇,他都不敢去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