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
“……”
一行人往军营中去,不知是不是错觉,祝乘风总觉得将领们都有些拘束,问及一些军中情况,回答的总是磕磕巴巴,但又不像完全不知情的样子。
本来累极,准备去往军帐调整休息一番,明日再去议事军帐商讨对敌之策。
但在一番询问后,他停下脚步:“行军中途,我们就接到来报,士兵染疫有所缓解,是否和停止取用河水有关?”
齐国公叹息一声:“幸而都护及时来信,才阻止了疫病的进一步扩大,这次的疫病确实来自河流。
”
“如今军中如何用水?”
十万人的军营,每日用水是个极大的问题。
如今河流带疫,又不知原因,可想而知是如何艰难。
祝乘风凝眉而思,是钟淮安代他询问。
又给他一一详说了周边的河流湖泊。
“军中连续十日节约用水,食用之水是取自山泉。
”一位将领回答。
祝乘风屈指按了按额头:“用了山泉后,军中有无疫病之兆?”
“并无。
”
“前派去探河的人怎么说?”
十几人站在黑夜中交流讯息,钟淮安揽过祝乘风,让他靠着自己,又替他按揉太阳穴。
“河流没有异样。
”有人沉沉叹息。
这也是问题的棘手之处,疫病来源不明,对战争影响极大。
沉默片刻后,齐国公先开了口:“疫病之事也不急于这一夜,都护昼夜赶路,应要好好休息,我们明日再商议此事。
”
“是,祖父!”
钟淮安不看祖父刀子似的目光,朝众将领抱拳一礼,和祝乘风一道往军帐而去。
等两人走远,齐国公才瞪向麾下将领:“镇西都护问你们问题,为什么不好好回答?”
“他才多大!就任镇西都护!长得……长得那个样子……”有人臊红着脸支吾。
“多大他都是陛下封的镇西都护!监军,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