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大的殿宇,珠玉琉壁,四周铜鹤烛台掌灯。
摇曳的烛火,映照在大力舞动的垂幔上。
鲛绫掀开一角,一只瓷白晃眼的脚探了出来,没什么力气,虚搭在榻沿。
脚尖紧绷,脚趾蜷缩,最让人移不开目光的,还是绑在脚腕上的血玉宝石脚链。
长短不一的流苏尾端,挂满铃铛。
榻上沉闷的撞击加快,咕叽咕叽的肏穴声,听的人口干舌燥,脱力垂搭在榻沿的一足,猛地聚起力气,开始拼命蹬踹。
脚链簌响,铃铛清脆。
颗颗透亮的淫水珠子,随着踢踹的动作,从蜷缩的脚尖飞甩,血玉的宝石,溅满淫珠,更加润泽耀目。
一只古铜色的大掌,轻松圈握住绑着脚链的瓷腕,把濒死蹬踹的脚,又抓回了垂幔遮挡的空间。
凄楚的哭求骤然响起,榻上撞击的力道也跟着加大。
巨大的玉榻,几乎要被撞击散架。
鲛绫垂幔从内被人死死攥住,又脱力般放松。
殿内的手臂粗的烛火,已经烧下去了大半。
空气中的甜香越发浓郁。
舞动的垂幔突然大力掀开,蒙着眼的美艳少年,逃命般滚下玉榻,落在厚厚的地毯上,一刻不敢停歇,濒死往前爬去。
乌藻黑发,遮住了他线条完美的脊背,却遮不住深陷的腰窝,和腰窝内一颗艳红的朱砂痣。
合掌可握的细腰,塌陷出凄美的弧度,饱满的臀瓣却高高翘起,因为爬行的动作,印满指痕的臀瓣左右摇晃,荡着淫乱的肉浪。
晶莹的水流,和浓稠的白浆,从他的隐秘的蕊口流出,蜿蜒过淫粉细颤的大腿内侧,拉着丝的滴落在爬行过的地毯上。
爬过之处,流下一路淫靡的痕迹。
垂下的鲛绫,已被彻底掀开,大股浓香溢出,榻上的三个男人,完全是原始的兽性和野性。
他们全身肌肉完美,身上有久经战场的伤痕,和荷尔蒙爆棚的雄野气息,他们俊美的面容已完全狂乱,眼神落在逃出他们身下的淫妖身上。
被那淫艳透骨的姿态,刺激的眼眸赤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