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精致的胸膛彻底敞露出来,瓷白的肌肤,从内透出活力的浅粉,随着呼吸,两粒乳尖可怜簌颤,一双大掌,拢住胸膛上薄薄的一层胸肌,把胸膛拢出两个小小的奶包。
古铜色的大掌,拢着瓷白透粉的奶包,两粒粉嫩的奶尖,可怜挤压出古铜色的指缝间,艳艳立在奶包上。
如两粒小小的,含苞待放的桃蕊。
男性粗狂的揉捏,揉的漂亮胸膛上指痕遍布,靡艳不堪。
握在掌中的双足,随着揉捏不安挣扎,脚趾蜷缩又放松,脚尖的粉色,欲到勾人魂魄,勾的天子凤眸晦暗,衮服下腹顶起巨山。
他喉结滚动一下,握起手中双足,一吻落于脚尖。
“啊!”
乳尖和脚尖同时落来灼热的气息,祝乘风身体紧绷,双手攥紧头侧的衾被,摇头想要把蒙眼的绫纱摇掉。
压制着他的男人,不满他的挣扎,猛的吸住挤压出指缝的奶尖,顶起舌尖,对准敏感的乳粒猛扫狂戳,舔吸的身下驸马身躯颤栗,张唇惊喘。
丝缕清香从口中溢出,丹唇吐香。
“再猜猜我是谁?”
就在他万般难熬之时,胸前的乳粒,被人叼在牙关间,拉扯厮磨,直玩的一对奶尖酸麻难忍,几乎要溢出乳汁,扭曲挤入耳中的询问,让他勉强聚起心神,颤抖着回应:
“贺兰……池,哼。
”
吸吮奶尖的动作一轻,粗暴的厮磨,变成了细密的舔舐,奖励着他答对了问题。
奇痒巨麻,折磨得祝乘风弓起腰肢,一声低哑的轻笑,从榻侧传来。
握着他双足的大掌,圈住他的脚腕,一路从小腿摩挲而上,最后停留在大腿内侧,极具威胁的缓慢游走。
挣扎不掉的酥麻痒意,痒的他眼底水雾聚成水珠,从眼尾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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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眼的鲛绫,被泪珠氤氲出了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