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
“你这畜生还有脸说我!”钟淮安此刻也显出了他偏执的一面。
强硬把那缕发丝,挽在祝乘风耳后,看着贺兰池的眼神,暴戾又狂躁:“要不是你们兄弟硬闯进来,我和他,至于走到这种地步吗?”
“你这种不知廉耻的东西!!半路闯来破坏我和驸马的关系,还要反咬一口。
”一拳轰出,贺兰池已经怒到狂乱。
单手出拳,另一手还想要把祝乘风重抱进自己怀中。
余光看见他那好兄长,已经把人箍进怀中,此刻还做出了一副好人模样。
新仇旧恨涌上心头,他一边出拳和钟淮安对轰。
一边攥拳狠锤在贺兰决的伤口上:
“差点忘了你,你也是不知廉耻的东西!弟弟的驸马,你也要抢!!”
三人刚恢复理智,眨眼又战到一处,祝乘风被他们互相争夺,眼前雪花乱飞,抬手就扇了凑到他面前的天子一巴掌:
“你们……都滚……”
贺兰决收回血拳,深邃的面容上,顶着一个巴掌印,他猛地钳起祝乘风的脸颊,低头就要吻去:“你主动亲亲哥哥,亲了,朕就不计较你殴打天子的罪名。
”
“滚开!”祝乘风哭也哭过,求也求过,可换来的是越发粗暴的对待,他已经被欺负疯了,抬手又给了贺兰决一耳光:“你不是我的君主!”
扇在脸上的力道不重,这句话却深深地刺痛了贺兰决,他一拳轰退贺兰池,再抬腿狠踹向钟淮安的腰腹。
借着力道后退一步,把怀中人重新按躺在草地上:“看来你还是没有学乖。
”
“朕今天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你的君主!”
另两人僵立片刻,也逐渐包围过来。
天边朝阳照下,驱散了密林中的雾气。
一刻不停夹裹肉棒的屄穴,此刻又插进了贺兰池的肉棒,而要给予祝乘风惩罚的天子,则托掌起他汗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