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的眉眼,早已被血煞取代,皮肤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目光阴鸷,压抑着疯狂。
自得知祝乘风失踪,贺兰池昼夜不停赶去泾州,期间不知道跑死了多少匹马。
等到了泾州,才知人已被掳去海上,或许要被一路掳往海外。
他便再次狂策到沧州,驻守在这最后一道海域边境上,日夜不休守在这里。
赶路之时,累极,他还能稍微阖目休息几息,自来到沧州,他便没有过阖眼的时候。
即便用药一时沉睡,也会被祝乘风永远失踪的梦魇惊醒,惊惧的痛,化作万把利刃,绞割在他心头,疼的他血肉模糊,神智疯癫。
或许是许久没睡,精神已到极限,刚刚撑剑站立的功夫,他就沉入了睡梦。
这一次不是噩梦梦魇,而是梦到他的驸马赶来沧州,远远向他跑来。
在他激动难抑要把人锁在怀中时。
却被这一声金雕鸣叫惊醒。
连日奢求来的美梦破碎,贺兰池神情一瞬狰狞,又被他死死压制。
等到面无表情时,才抬箭描准天空中,高速翱翔的一点。
刚要射出箭矢,却看到金雕一侧翅膀受伤,停顿一息,感受到怀中他求来的祈福之物,终是放下了弓箭。
“我的驸马,最是慈悲,我要是惹他生气,他永远不来见我,该怎么办?”
面无表情的脸上,浮现诡谲的温柔,声音飘渺,让人听之寒毛倒竖。
47:狂奔的马背上奸爆淫屄,崩溃主动要求灌精。
(粗口,颜射)
马车在崎岖的道路狂奔,车轮碾过路上的石子,凸道,震动的整个马车一瞬悬空,又极速落下。
泄出细微哭叫的车厢,车门突然从内推开。
隐绰的哭哼骤然清晰,大股浓欲情香喷薄而出。
一只瓷肌美玉的手探出车厢,艰难抓在车辕板上,用力到指节发白,皓腕探出,上面有一圈暧昧的指痕,再是整个手臂。
马车颠动,落在车板上的马缰,弹起又落下,淡粉的指尖,艰难勾到漆黑的马缰上,刚要用力勒停狂奔的骏马,一条肌肉鼓起的强悍手臂,却从车厢内伸出。
骨节分明的大掌,攥紧勾住马缰的修长手指,手指几进那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