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
耳侧的心跳,鼓噪又激烈,祝乘风撑在古铜胸肌上的手指,蜷缩几下,感受到钟淮安身躯骤然紧绷,才又轻又缓着喘息:“我当初……不知是谁所捐,便在功德碑上刻了,刻了祝福之语,若是有空,我会把你的……名字,唔,刻在上面。
”
那些送来的金锭,占据了募捐的大头,那句祝福之语,是他亲手刻在功德碑的首位。
现在得知捐金锭人是钟淮安,虽然他已触犯劫掠朝官的律法,可一码归一码,他若能再回泾州,肯定是要把钟淮安的名字刻上去的。
“我看过那石碑了,那句祝福语我很喜欢。
”钟淮安眼底漫上泪光,凶野俊美的面容,奇异温柔下来:“我不想我的名字孤零零的在石碑上,我想要你把我的名字,永远记在心底。
”
叱咤沙场的少年将军,向来独来独往,一朝遇到能让他甘愿剖肝取心的爱人,就连半分的孤独,也忍受不了了。
他知道祝乘风,志在朝堂,可他却注定要做束缚住他的铁链,嘴唇张合,到了嘴边的一句歉语,却万般难说,只能更加用力的把人箍进自己怀中。
朝官和匪盗。
驸马和世子。
文臣与武将。
本不该相交的二人,如今却紧密相连,紧紧相拥。
紧密到没有一丝缝隙的嵌合处,淫水拉着细丝,滴落在臀下的水晶箱笼上。
映照着箱中珠宝,折射出的华光,淫靡又香艳。
“你要带我去哪里?”昏厥之感稍退,祝乘风才轻缓询问,想到钟淮安的疯癫,他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又是半晌沉默,钟淮安再次抱起祝乘风,来到一侧窗边,一把推开窗户,把掌下肉臀放在宽宽的台面,箍紧掌中细腰,再次挺动雄腰。
由慢到快,再到残影抽插撞击,狂风骤雨的进行着最后的冲刺。
爆筋肉蟒肆意的凌虐,折磨的祝乘风腰身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