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恶狼扑食的狠劲,重重啃吸了上去。
“……我是朝,朝廷官不!!官员唔啊……”
绝对镇压的力道,和急切流连于脖颈上的灼吻,逼出了狐狸眼底的水雾,被凶兽悍匪压在身下的督查使,即使是抬出自己的身份,也没能得到片刻喘息。
“日日带着阳具狐尾上朝的朝官吗?”在祝乘风昏睡的这几日,钟淮安片刻不离守在他身边,为他洗漱按摩,自然已经发现了那巨大的狐尾,还连接着深入穴内的阳具!
大掌下落,一把撕开下袍,圈住因受惊嫩屄裹弄,而摇颤不已的巨尾。
重重撸动两下,扯动着紫玉阳具从靡红的腔洞内退出小截。
“还是身上勾满洗也洗不掉淫花的朝官?”
落在脖颈上的吻,由轻变重,改吻为啃,玉白脖颈,很快被吸出朵朵艳花,被怒妒声逼问的祝乘风,瞳孔扩大,艰难摇头。
“是和那无道皇帝君臣悖德的朝官?”
“还是同侍皇帝和公主的朝官!”
高热屄腔裹到热烫的紫玉阳具,被大力扯出一截,又被屄腔巨大的吸力吸的“噗嗤”凿磨向屄心。
祝乘风长腿难耐支起,又无力滑落进层层喜被中。
靡红的嫩蕊口,淫汁横流,情欲浓香骤然爆开,又被毛茸茸的巨尾吸纳去了大半。
“……和你……哼,有什么唔啊!别扯!!关系!!”几次败在匪盗手下的祝乘风,掩藏起自己的难堪,即使已经到了极限之时,也不想在言语上落了下风。
“我是你夫君!怎么会和我无关!!”
潜入府衙,取走祝乘风书信的钟淮安,本就死死克制着自己的狂怒妒火,告诉自己,等人清醒,把这些事轻轻揭过就好了。
反正他和他的小狐狸以后要日日在一起,他不能把小狐狸给吓坏了,可真到了这个时候,他却怎么也控制不了自己。
他太高估自己的心胸,而过于低估自己的扭曲和嫉妒。
此刻听着坏狐狸冷硬的话,前一刻还被情香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