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魔一样的贺兰池,对于拒绝充耳不闻,顶起舌尖,旋转舔扫了一圈靡红的嫩屄。
想要探指取出越凿越深的玉柱,可即使他力气巨大,没有外部力量的拉拽,还是不能轻易取出。
带有自身血迹的大掌,狠掴向丰腴的翘臀,直掴的臀肉荡出一波又一波的肉浪:“咬得这么紧,连屄水都堵得流不出来!”
“哼啊……你,疯了不成!”祝乘风眼尾已氤氲出情痕,抬手握住榻前的雕栏,尽量下塌腰肢,防止体内巨物越进越深。
可他这不自知的动作,就像是主动翘起腴臀,往贺兰池嘴边凑去。
送至嘴边的嫩屄,贺兰池岂有不吃的道理,大掌猛力抓揉着印上指痕的臀肉,把腴臀揉出各种淫乱的形状。
急不可耐地凑前,去舔顶已经被淫玩到极致的水屄。
粗鲁如野兽的动作,惊的祝乘风失声惊喘,猛得直起下塌的腰肢。
哭喘凄迷又香艳。
已经凿透屄心的龟头,没有了阻力,又被大力向内吸去,刚直起身的祝乘风,眼眸瞬间圆睁,眼尾流出颗颗泪珠,完全失去了哭叫的力气。
身前玉茎和被凌虐到极限的嫩屄,齐齐喷出清液。
崩溃欲死地达到了极致的高潮。
“好香!!”舌尖刚一接触到甜腻的淫汁,贺兰池眼底就迸发出了野兽眸光。
在越来越浓重的血腥气,和堵也堵不住的缠绵浓香中,舔穴地动作越发粗暴邪肆。
活像是要把人生吞入腹,藏至心间。
可越舔越觉不对,前时还挣扎哭喘的人,此刻却一声不吭,只可怜颠颤着淫躯,款摆腰肢,骚圆的蕊口,却疯了般抽缩痉挛,熟悉祝乘风身体的贺兰池,心中一惊,赶忙抬起上身:“是不是我太凶了?”
“尾……巴,把尾巴还给,还给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