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都不心疼我吗!”疼得嘶气的贺兰池,看祝乘风隐约有了生气的迹象,赶忙换了副委屈神态。
拖着伤躯,黏黏糊糊往榻边挪。
“殿下好好养伤吧,我还要去处理职务。
”
祝乘风就站了这一会,已被体内的巨物,折磨得骨酥不堪,官袍内垂下的毛绒尾巴尖,忽探忽隐得地在袍角处点探,摆动。
丝缕情香缠绵绕出,让烛影摇曳的殿内,忽添缱绻暧昧。
“不要走……”挪到榻旁的贺兰池,鼻尖轻动,野兽确认气息一样,吸嗅着祝乘风身上缭绕而出的淫香。
吸了几口,上瘾了似得抬头粗喘一声。
苍白的面容,泛起了病态的红,黝黑的瞳孔闪着危险的暗芒:“驸马,我口渴了。
”
“我去叫宫人入殿为殿下送水。
”大感不妙的祝乘风,急急后退。
可他刚一动作,袍下的狐尾,就被贺兰池抓入掌中。
用力一拽。
“哼!!”这番巨力,拽得凿嵌入屄腔的巨物,一瞬就退出了大半截,祝乘风猛得弓下身去,颤抖着探手入袍内,想要彻底拽出那粗硕异常的紫玉阳具。
手刚一触摸到狐尾根部,还不等他拉拽,贺兰池先一步解开了紫玉阳具和狐尾的链接之处。
“啪”没有重力狐尾的拖拽,刚被拖出一截的紫玉巨棒,瞬间就被屄腔深处的强劲吸力,吞裹进了最深之处。
“唔啊……”
屄腔深处的另一张小口,刹时被硕圆龟头破开,可怜抽搐的两瓣屄心嫩肉,像两片蝴蝶阴唇般,死死吸附住,阻拦住想要继续深入的龟头。
两相较量的力道,直磨得祝乘风软软跌跪在榻侧,指尖痉挛颤抖,死死攥紧榻上薄衾,身躯摆颤,束腰宫绦散开,薄薄的夏纱官袍内,冲击出了大量的浓香。
“就是这样!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