绞紧到极限,帝王低低粗喘着逼问:“他是你的夫君,那和你合为一体的朕,又是谁?”
“你是个挑拨离间的无耻小人!”贺兰池心脏激跳,还待再诱哄祝乘风再多叫几声夫君,就听到了兄长的话,一时恨意狂涌而来,绕过案几,抬手狠推向贺兰决流出鲜血的伤口。
为防他们动起手来,而伤害到祝乘风,贺兰决这次轻缓退出了层峦蠕动的屄腔,俯身带着无尽爱意,亲吻了下那瓷玉脖颈,唇间竟然尝到了浓甜的淫香。
被蛊惑到的贺兰决,还要再去品尝那股甜香,带着烈风的拳头便迎面砸来:“他叫我夫君!你不许再碰他!”
贺兰决眼中已溢杀意,抬腿狠踹向贺兰池腰腹:“再如此发疯,你就滚去边关镇守,永不得回京。
”
“我便是走,也要和我的驸马一起走!”
“慈渡是朕的督察使,没有朕的诏书,他哪里也去不了。
”
贺兰池剑眉一厉,出手更加不留情面,二人一瞬便拳脚相击,招招狠厉,毫无血肉之亲可言。
险些被肏断气息的祝乘风,缓了好久才有力气撑趴起来,手指无意搭上了一个冰凉之物,垂睫一看,竟是帝王先前雕就的紫玉阳具,又看到柱身筋脉上明显的水迹,唇瓣微抿一瞬,把紫玉推离眼前,才缓慢翻转过身。
几次想要站立起来,却没有一丝力气,只能稍微整理一下散落的衣袍,虚坐于案几之上,冷眼旁观那两个疯子不要命地博杀。
巨大的响动,招来远守在殿外的亲卫,祝乘风看那两人丝毫没有停手的迹象,又怕亲卫进殿看到这荒唐景象,便蓄起力气道:“殿内……无事,你们……退下吧。
”
他不出声还好,一出声,便让一招不让的二人停下手来,同时转身望来。
两双相似的凤眸,皆带着疯狂癫态,缓慢逼近而来。
脸颊被拳头擦出血迹的贺兰池,神情说不出的邪肆痴狂,一边活动着带着伤的肩胛关节,一边强硬挤进祝乘风颤抖不止的腿间。
探指进入被鞭挞凌虐到高热发烫的穴腔内,指节屈起,指尖勾搅。
“贺兰……池。
”祝乘风扬起脖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