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沉的低笑自身后响起。
帝王铁箍般的手臂,箍上驸马的腰肢,绯鹤袍服在空中荡出带着香风的弧度。
以为能躲过一劫的驸马,被强势的帝王,抱坐在了先前还处理着职务的案几之上。
“陛下!”
“慈渡怎不问朕泰安所说是真是假?”
“臣子怎可质疑君上?”
“那驸马可是在质疑我的话?”贺兰池并未绕过案几,只隔着案几前倾身体,凑近去嗅吻那束在玉冠中的乌发,委屈神情如面具般褪去,声音逐渐暗哑:
“几百封的书信,只我挑拣出来的极亲密之语,就有几十封之多,驸马和我成婚后,并不曾对我说过如此亲密之语,想来驸马腹中藏的蜜语,已是极多,既不想对我诉说,那我便把那青梅,召入宫中,以解驸马的相思之情?”
他语气虽温中带怜,但其背后的深意,还是让祝乘风即使一忍再忍,也按压不住怒意来:“殿下!你我之间的事,何必要强拉别人进来!”咾阿;姨群.追更“68*50*57;久6久
“哼……”
话音刚落,双掌撑在案几上,圈困住人的帝王,抬掌猛压向祝乘风含满浊精的腹部,肃沉的声音带了不快:“你们二人?在慈渡心中,朕被抛去了何处?”
满腹的饱胀灼烫之意,让祝乘风蓦地后仰起脖颈,向后支撑身体的手指,猛得划过紫木案几,张唇喘息几瞬,才调整好自己的气息:“陛下在臣心中,是圣明之君。
”
“在龙榻上逼奸臣子,以龙精灌溉臣子穴腔的圣明之君吗?”
已彻底撕下伪装的贺兰池,犹如把猎物逼入死角的野兽,他隔着案几,倾身细嗅着祝乘风修长脖颈处透出的幽香。
语气虽冲,但神情却带了极为诡异的温柔。
驸马制用的凤翎玉冠被轻缓取下,如瀑乌丝倾泻而下,被抱坐于案几的驸马,前方是圈困住自己的帝王,后方是倾身欺来的泰安。
艳色绯袍被掀起一角,露出里面素白绣纹的里袍,穿着玄色高靴的长腿,被身前的帝王大大分开,束腰玉扣轻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