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龙根上抱拔下来。
“哼”被猛然抱离地面的祝乘风,蓦然扬起脖颈,身躯颠颤,平坦的腹部抽缩一瞬,玉茎玲口激射出一股清液。
眼眶猩红的贺兰池,大力镇压下祝乘风濒死般的挣扎,把人紧紧抱入自己怀中,侧首急切地去亲他瑰艳泪湿的脸颊。
你怎么能在其他男人身下高潮喷水呢?
我不在你身边,你有没有对他笑过?
你们是怎么相处的?
他是不是欺骗逼迫你?
不对,不对,驸马这么聪明,怎么会被人欺骗。
驸马就是被欺骗的!他刚刚那么可怜!你不能怀疑他!
脑海中响起的数道嘶吼杂音,让贺兰池神情阴鸷扭曲,可怀中人细颤的身躯,又让他死死压抑着暴乱的情绪:“驸马,不怕了,我来了,他不会再强迫你了。
”
“殿下,我们回,回府。
”贺兰池此刻的状态非常诡异,祝乘风咬了咬舌尖提神,又再次催促:“我们回家吧。
”
“家”这个称呼,极大的安抚了狂暴的贺兰池,他回头深深看了眼自己叫了十几载兄长的人:“我今日才算明白,什么是,天家无亲情。
”
“你明白的太晚了。
”贺兰决捂住伤口起身,一把扯下腰间一枚椭玉,对着即将迈出殿门的身影道:“泰安,你虽和慈渡有婚约,可慈渡可曾给过你定情之物?”
看清帝王手拿之物,祝乘风心下一惊,反射性去看泰安神色,却猝然对上他瞳孔收缩的血红眼瞳。
“定情之物?”抱着人返回殿内的贺兰池,嘴角僵扯出一抹笑来,疑惑似得歪了歪头:“驸马的定情之物,原来是送给外边的野狗了啊。
”
祝乘风气息微喘:“殿下,玉佩是不小心遗失之物,并不是赠送出去的礼物。
”
“哦?那确实是驸马不小心了。
”贺兰池似乎相信了这番说辞,抱着人走到贺兰决面前:“你可听到驸马所说?既是丢失之物,那今日便该物归原主了。
”
贺兰决垂目盯着祝乘风,一字一顿道:“慈渡可真是绝情,亲手送出的定情信物,岂有收回的道理?”
“臣从前从未和陛下有过僭越之举,何来亲手送出之说?”身上的手越箍越紧,祝乘风想要自己下得地来,努力几次都没成功,反而惹得贺兰池神情越发阴鸷。
“朕为慈渡排出含在穴腔中的精水,慈渡感激之下以玉相赠,难道是假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