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决深邃俊美的面容,在摇曳的烛火下隐有扭曲之态,看着那快至殿门的绝情身形,喃喃低语:“泰安回来了,你就把我抛之脑后,连连日的欢爱,也要当作无事发生吗?”
身后脚步快速接近,祝乘风心下一惊,还未来得及反应,一只铁臂便从后箍住了他的腰身。
“陛下!”
束腰的玉带被解开,官袍层层散开,祝乘风一把抓住探向自己下腹的大掌:“泰安什么性子,想必陛下比我清楚,他要是发现此事,谁也落不了好去。
”
“慈渡,从朕见你第一面起,我们便注定是这个结果了。
”掌下的皮肤如脂玉般吸附着他的大掌,贺兰决气息骤然粗重,忍受不了得大力摩擦着掌下线条完美的腹部,等把人摸得气息微喘,又把人强按成腰肢塌陷的姿势:
“朕平生有三悔,一悔下诏赐婚,二悔没有亲眼得见朕的慈渡,状元游街,纵使后来有画本解思,可朕还是时时痛悔。
三悔慈渡大婚之时,朕为了颜面,强逼自己坐于龙椅,眼睁睁看着心爱之人,和他人携手而出,共赴洞房。
”
已经痴魔了的天子,把挣扎的驸马强按成跪趴之姿,铁臂箍起驸马下塌的腰肢,在声声诉情中,暴胀的龙根,狠劲凿穿紧闭抽缩的嫩蕊。
“噗嗤……”
龙根腺液混合着屄腔蜜汁,被捣肏得四溅开来。
“唔……”身着官袍的驸马,受不了粗硕龙根的进入,被迫高挺起的肉臀狂乱扭动,企图推挤甩开凌虐而插的龙根。
“啪!”天子被淫乱扭动的驸马,勾得血液沸腾,一掌猛掴在驸马荡着肉波的翘臀,低磁粗喘:“慈渡怎么如此急切,都等不及肉棒全根插入,就主动晃着淫臀吸裹吞含。
”
“哼……”
被天子掌掴臀肉的驸马,难堪得咬紧唇瓣,逼咽下溢出唇间的呜咽闷哼。
痉挛颤抖的手指,紧紧攥住身下地毯,在龙根越凿越深中,艰难往前爬动。
只艰难进入三分之二龙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