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任旧会代代相传。
长立而起的巍峨身形,挡住了照进祝乘风瞳孔上的夕阳,让他不由微扬起头,唇角勾起笑意,主动引导着人去抚摸铺在他膝头的繁艳绣锦:“都说一寸锦,一寸金,殿下也来拂一抚这软金,比之真金如何?”
“这是何处说法?”贺兰决有些好笑。
“这是突厥谚语。
”祝乘风用突厥语说道:“中原之博,在其人,其物,其锦。
”
能听懂十之八九突厥语言的贺兰决,垂眼看着祝乘风,才发现,他的半边脸颊隐在自己身躯投下的阴影里,另半侧脸却印满暖黄夕阳,长而密的羽睫垂下,在脸上投出两道阴影。
面容艳极而生出妖冶邪态,可他却身姿雅正,铺在膝上的锦段,便如庙宇神像上铺挂的袈逻。
妖邪之容,端雅之姿,神态之温,
几相揉杂在一人身上,却并不显突兀。
感受到头顶长久注视的目光,祝乘风掀起眼睫,后仰起头,几丝搭在侧肩的乌发缭绕着淡香,垂落在后背。
贺兰决勾起那缕乌发,放至自己鼻尖轻嗅,在越发晦暗的神情中,听得身前人轻而缓得又说了一句突厥话语:
“锦,是金,也是能套在突厥脖颈上的一道利鞭。
”
廊下风铃叮铃响动,夕阳下沉,冷风骤起。
垂挂着层层帏帐的寝殿内,烛影摇晃,浓香缭绕。
白日还对谈政务的二人,深夜却身躯交叠,靡态毕现。
属于驸马和公主的婚床之上,公主的兄长,却高抬着驸马的淫臀,埋首在那淫汁四溅的花蕊口,以口舌奸淫驸马娇嫩的屄腔。
“噗嗤噗嗤”间,天子的舌头,裹挟着悍猛之力,寸寸凌虐鞭挞着驸马痉挛不已的屄肉。
“哼……”
被强制掰平腿跟的驸马,无法忍受在穴腔中肆意鞭挞的舌头,酥软颤抖的手指,攥紧身下绣纹繁复的婚衾,玉白透粉的脚趾,紧紧蜷缩几瞬,又脱力般放松。
强制奸淫驸马的天子,神情隐现癫狂,克制着兴奋到颤抖的身躯,舌尖重重捣弄着酸软抽缩的嫩肉,又饥渴地搜寻着屄心处流下的香甜到醉人的甜汁。
喷吧,喷出来吧,只有在这张婚床之上,驸马被自己奸到屄